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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少爺當時撞上略顯狼狽的高博明,膚白貌美,渾身上下是金錢堆出來的嬌貴,但眼神卻透出遭遇過不幸的陰鬱,他撐著下巴盯著高博明,輕聲說:「缺錢?我幫你啊。」語氣帶著幾分輕佻不屑,但是在那種境況下,對高博明來說不是侮辱,他很難形容,就是滿廳荒唐,只有簫寧一個人格外真實。
高博明看著簫寧跌跌撞撞跟在鄭淮鷺身後,他一言不發,也慢悠悠跟著,簫寧跌倒他就扶一把,從大廈傾倒到東山再起,身邊湧來的男男女女無數,但高博明都是一把推開,繼續跟著簫寧。
沒想過離開。
那天鄭淮鷺兇了簫寧,差點兒動手,簫寧是真傷心,跑去酒吧買醉,高博明自然跟著。
「我再也不要喜歡他了。」簫寧拖著哭腔說。
這次追來渠城,本就是簫寧最後一次妥協,鄭淮鷺是個捂不化的冰塊,他不認為旁人能做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得到了卻是鄭淮鷺對舒行百分百的維護,簫寧心痛之餘又有種大夢初醒的感覺,醉了這些年,也到頭了。
那晚高博明雙臂搭在桌上,很認真地看著簫寧,閃爍奢靡的燈光掩不住他銳利英俊的五官輪廓,高博明說:「那就放棄吧。」
他又說:「你覺得我怎麼樣?」
簫寧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高博明沒喝醉,簫寧湊上來的時候他並未閃躲,甚至有點兒享受其中,軟糯驕傲的小少爺,滋味跟他想像中的一樣美妙,再接下來順理成章,兩人進了賓館……
一覺醒來,簫寧恍如雷劈,嘴上說著「不過是睡了一晚,沒什麼大不了的」,實則也是第一次,跟高博明的相處開始彆扭。
高博明由他胡鬧,這些年了,已經習慣了。
對此鄭淮鷺只有一句評價:「辛苦你了。」
高博明轉頭就看向舒行:「也辛苦您了,舒總。」
舒行應下:「還可以。」
鄭淮鷺:「……」
林暢跟時雲書姍姍來遲,時家這些年跟犯了什麼忌諱一樣,生意上有些不順,按理來說這種場合他多少沒資格,但有林暢跟舒行撐著,鄭淮鷺也願意給這個面子,高博明讓人擺桌,大家坐在一起喝酒。
剛才鄭淮鷺給的那朵紫花舒行揣進了兜裡,還把口袋用手稍微往外擴了擴,以防被壓到。
高博明非要打牌,結果兩局下來,舒行發現這人根本不會玩,輸得沒眼看,錢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下來,現金一張張全到了鄭淮鷺那邊。
「沒事,打著玩嘛。」高博明嘴上這麼說,臉上的笑卻越來越僵硬。
簫寧開始站得挺遠,就伸長脖子時不時瞄兩眼,但也被高博明菜到了,他是個過了就忘的性子,心神一旦被一件事佔領,就全撲在上面,當高博明又輸了五百塊的時候,簫寧實在遭不住了,他上前說:「蠢貨!你不應該先打順子再出單牌嗎?」
圍觀的人不少,有些不清楚簫寧跟高博明的關係,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心想這人挺唬啊。
誰知高博明也不生氣,笑道:「這不是正學著呢嗎?」
林暢把錢收好,笑眯眯的,「就是,正學著呢,交點兒學費很正常。」
簫寧立在高博明身後,大有「我來指揮,看還能怎麼輸」的架勢。
見高博明嘴角勾起,舒行在心裡嘆氣,這般耐性,簫寧哪裡是對手?
鄭淮鷺跟服務生要了杯熱蜂蜜水,倒來後推至舒行手邊:「喝點兒。」
舒行興致剛上來,忙著抹牌就應了一聲,卻見鄭淮鷺不動了,直勾勾盯著他。
「行行行,我現在就喝。」舒行總算理解談個「爹」是什麼感覺了。
時雲書樂了:「你怎麼就給舒行準備?我們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