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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滿宮的人都看著那位平日溫順柔嘉的太子妃殿下怒氣沖沖的帶著一大幫人往尚服局去,大家都議論紛紛,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蕭景和下朝回來剛好和溫言錯開了,一回東宮發現人不在,玄參也不知道去哪了。
「太子妃呢?」他跑去把張太醫揪了過來。
張太醫一擺手,那模樣真是難過壞了,「別提了,出大事了,尚服局送來的冕服上,九章變成了十一章,太子妃大發雷霆,剛帶了人去尚服局盤問清楚。」
「十一章?」蕭景和微楞,按道理說尚服局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那就是有人故意的了。
蕭景和沒多想,才剛回來又往外面跑。
「發現了?」李玄舟偏了偏腦袋,把手中的摺扇掰成了兩半,他雖是笑著的,若是藺修在此,便能讀懂他臉上的表情,此人已經到了暴怒邊緣。
李玄舟也不知道是該罵自己太過大意好,還是稱讚溫言眼力過人,那麼小那麼隱蔽的兩處圖案她都能發現的好,而且他動到那樣細枝末節的地方,她都還能抓住。
他禁不住按了按太陽穴,事情,似乎比他想像中更難推進。
「參見中書令,這是丞相送來的信。」
李玄舟微闔的雙眼緩緩睜開,他當著下面人的面拆開了信,不出所料,還是讓他回去。
「回去個狗屁!」他忍不住拿出原先做土匪的做派來,眼下一樁樁一件件,無不證明那溫言和溫顏頗有淵源,甚至根本就是一個人,現在回去,待來日蕭景和榮登大統,讓她借著大梁的力量回來復仇嗎?
把那些信燒了個一乾二淨,李玄舟心情才平復些許,他道:「桓家那場大火來的蹊蹺,倘若桓銘被人救下,只怕貽害無窮,以防萬一想辦法把桓銘的兒子帶走,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桓家,還是可以發揮一些作用的。
大梁的風起雲湧似乎被千里之外的人感知到了,藺修從皇帝宮殿出來後,不知怎麼回事繞到了朝陽殿那裡去,他很久沒有來過了。
自溫顏死後,朝陽殿的門再也沒有開過,藺修站在那外面,負手在後,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樣的感受,恍惚,惆悵,後悔,似乎都有一點。
他已經記不清楚當初到底是為什麼下定決心要害溫顏了,似乎是李玄舟的幾句話。
「你就心甘情願被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嗎?你想要的到底是造福蒼生還是權傾朝野?你現在得到的是你最開始想要的嗎?」
如果當時沒有那麼狠心的話,現在是不是所有人都還好好的,如今的大燕朝堂,他再無可暢所欲言之人,他愈發懷念還沒有走入朝堂,他們六人攜手相伴的場面。
想著這些他有些自嘲,藺修啊藺修,你太偽善了。
「丞相怎麼在這裡?」
藺修回過頭去看,慕織手握長鞭靜靜站立,看向他的眼神似乎也沒有最初那麼崇拜了。
「你也想她了嗎?」
慕織心中止不住的冷笑,從前她還心懷感激,幾個人當中除了她最懷念殿下的就是藺修,如今看來,都是惺惺作態。
只是她面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時候不早了,丞相還是快些出宮去吧,還有很多事等著你去做呢。」她沒有正面回答藺修的問題。
親眼看著他離去,慕織這才動用輕功入了朝陽殿內裡,從主殿的暗門進了密室,躲開了所有的機關,慕織見到冰棺中的人,身形一顫。
她的殿下,很快就會回來了。
慕織走近了些,看著那張極為妍麗的臉,和生前並無兩樣,她把屍體挖出來的時候也覺得很奇怪,這麼久了屍身一點損壞都沒有。
或許這就是天命。
「殿下,總有一日,我們會再次相見。」以彼此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