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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生在這個地方我們誰都沒有辦法,我不是想和你爭,但是為了保護我身邊的人,我只能前進。」誰也無法保證最後的結局,既然仇已經結下了,蕭景和不敢保證最後贏的人是蕭景知的話,溫言他們還能不能活下去,但如果是他贏,他可以讓蕭景知活下去。
蕭景知笑著搖了搖頭,孩子就是孩子,把世界想的太過單純美好了。
「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繼續走走吧。」
蕭景知走出去沒兩步,他身子徹底僵住,有什麼東西抵在他的腰間。
收回剛才的話,蕭景和不是孩子了,他長大了,敢拿匕首對著他了。
「為什麼拖住我?」
「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蕭景和壓根不信,「我們也是相識多年,你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做無意義的事,你告訴我,是不是跟溫言有關。」
對面長久沉默,蕭景和怒火從心頭湧起,他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蕭景和留下這樣一句話就連忙往宮外趕,蕭景知和靳長循是一夥的,他進宮拖住他,靳長循進不了,只能把溫言往宮外引了。
留在原地的蕭景知還想去追,蕭景成笑嘻嘻的把人攔住了,「三哥,我們也可以敘敘舊的。」
雖然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但是他不傻,這種時候還是不能讓蕭景知壞事的。
蕭景和幫了他一次,他就算還回去了。
蕭景知目光複雜,失望嗎,可是他是來救他的。
李玄舟的信送到了靳長循手上,他來了楚王府,當機立斷,「本來我還想著怎麼辦的,他倒是替我下定了決心,都殺了也就免除後患了。」
都殺,蕭景知望向他,眼神鋒利,「明日我會拖住蕭景和,她,你隨便處置。」
「楚王殿下,你也心軟了?那是要跟你搶皇位的人啊。」
蕭景知把書信燒掉,眼皮耷拉著說:「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弟弟,就算他跟我爭跟我搶,我沒有打算讓他有個好下場,可是自始至終,我並不想要他的命。」
靳長循嗤之以鼻,藺修如此,蕭景知也是如此,這兩個人還真是出奇的相似。
「成大事者,只能心足夠的狠,你一定要給自己留下麻煩嗎?」
蕭景知反唇相譏:「你們動手殺了公主,也沒見麻煩少到哪裡去。」
最後意見統一,他拖住蕭景和,而靳長循利用慕織引出溫言,一舉殺之。
不管她是不是溫顏,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都不能放過。
收到那封帶有慕織印章的信件,溫言沒忍住冷笑了下。
靳長循算不得聰明,無非是心夠狠,李玄舟和他倒是相似,若是李玄舟在此,同樣會殺了她,但絕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法子。
慕織寫信是會按下印章,可是他忘了慕織是有兩個的,寫給她的信慕織要麼會用特定的那一個,要麼不用。
這封信的字跡的確是慕織的,但是印章不對,估計是靳長循哄著她寫下意味不明的信件,只要有個地址她就會去。
「還真是有點想念那兩個人了。」李玄舟和藺修才配稱得上是對手啊。
溫言把信燒掉後,重新寫了一封給慕織送過去,她隨意收拾了一番就帶著四玉出宮了,坐上了馬車,溫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格外陰森。
他自己不要命的話,她也不必給他留了。
溫言出門還帶了一樣東西,當日她離開江寧時,溫裕給她的重華令。
地方定在了明安寺,位於近郊,香火不錯,風景更不錯,那後山上的懸崖峭壁也算奇景,蜿蜒山水,秀美風光,讓溫言的心情變得更好一些。
死在這樣的地方,靳長循也算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