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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織抽抽嗒嗒的擦了擦眼淚,哭的通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溫言,說話都連續不斷。
「臣就知道,殿下,殿下,一定會會,回來的。」慕織大喘著氣,雙肩劇烈聳動,真哭的狠了,收不回來。
蕭景和暴躁的倒了杯水給她:「喝!」
這會慕織脾氣好的很,甚是乖巧的接過杯子。
「哭好了就走人,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現在我已經不是大燕的長公主了,跟你跟靳長循他們也不會再像當初那般,我也不在乎你會不會跟他們說我是誰,但你說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一句話,叫他們把命留好了,我會親自去取。」
心軟可以有,但是溫言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跟慕織親是一回事,扯上仇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話說到這個份上,慕織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問:「真的是靳長循他們合謀害了殿下?」
溫言抬眼看她,譏笑開口:「撇得這麼幹淨,難道你就沒有參與嗎?」
沒有慕織的令牌,明華宮朝陽殿藺修他們是進不去的,憑慕織的本事,令牌也不會丟,不是她自願給的,哪有那麼容易進去。
慕織被她說的愣住,她何時參與過這些事情,「殿下,我真的沒有。」
「慕織願以性命發誓,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傷害殿下的事情。」她起身跪在地上,雙手托住鞭子置於面前,「昔年殿下將此鞭賜予臣,臣起誓此生效忠殿下,絕無二心,無論何時何地,臣都不會違背誓言,若是殿下心存疑慮,臣願以死明志。」
誓言說的太誠懇,叫人找不到懷疑的理由。
溫言跟蕭景和對視一眼,隨後問:「但是沒有你的令牌,入夜之後明華宮的宮門和朝陽殿的殿門都不會再開,藺修他們一路暢行無阻,這你怎麼解釋?」
「令牌?」慕織更為迷茫,「這個,臣是真的不知道。」
問了半天也是白問。
溫言許久沒說話,看嚮慕織的眼神愈發複雜,她最開始也不相信慕織會參與,但是事實讓她沒辦法不懷疑,現在慕織的每一句也都不像假話,她可以相信她,可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傾心託付。
她起身去翻了放在窗邊的小匣子。
「這裡面是毒藥,你喝了,我就信你。」
慕織沒有遲疑的接過,取出塞子就直接往口中倒,蕭景和都有些動容。
如果是裝出來的,這戲未免也太真太好了。
「慕織的命是殿下給的,殿下想要做什麼,臣都會支援。」
溫言撥出一口氣,但願這一次,她沒有再看錯人,即便代價是在可控範圍內。
「行了,起來吧。」溫言抬手把慕織拉了起來,這會她眼睛都是腫的,回驛館之後宋寞那裡倒還好說,靳長循沒那麼容易放過。
「今晚你就留在東宮,明日再回去吧。」
慕織有些驚喜,她問:「那我今晚可以和殿下一起睡嗎,我還有好多話想和殿下說。」以前在大燕她也經常和溫言睡在一起的。
蕭景和瞪她:「不行!」
剛來就想搶他的位置,便宜怎麼那麼好佔呢。
他大步走過去把溫言拉了過來,也沒什麼顧忌的就把溫言抱住,生怕慕織來搶,「她還有孕在身,你壓著她怎麼辦?」
「我不會!」慕織氣的跺腳,隨即反應過來,驚奇道:「殿下你懷孕了?」
「小殿下多大了?」從前慕織就想著日後殿下有了孩子,她就可以帶著小殿下出去玩,還可以教他功夫,在大燕沒有實現,如今有機會了她自然不會放過。
「快四個月了。」溫言小腹已然隆起,關於做母親這件事她也越來越期待,這個孩子來的雖然不是那麼是時候,但是既然有了,她也一定會保護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