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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嶸側著身子在跟謝貴妃說話,袁皇后靠近蕭貴妃那邊,各聊各的,誰也不耽擱誰。
值得一看的便是大殿中央奏樂起舞的宮人,絲竹管絃悠揚,水袖翩然飄逸,舞姬裙擺上的金線隨著舞步來回翻折,鮮麗的顏色分外吸引人的眼球,水袖舞罷,胡旋舞上,太樂署中帶有胡人血統的舞姬不少,這異域美人跳起舞來格外有味道,溫言從未見過這舞蹈,這會看的也是入迷。
宴席之間,觥籌交錯,君臣妃子皆是滿面春風,這樣好的節日,自是要高興一些。
有宮人從殿外進去,湊到玄參耳邊說了句什麼。
玄參雙眼微睜,他上前俯身道:「殿下,良娣,溫老爺和李夫人在宮門外。」
溫言很驚訝:「我阿耶阿孃來了?」不知何時起,她沒有再叫父親母親,而是叫了更親近的稱呼。
她看向蕭景和,「要不我先走,你繼續留在這?」總不能東宮不留人吧,那多不好。
蕭景和不幹,他早就不想待這了,溫裕來了他當然要親自去接。
「我跟你一起去。」
他起身對著蕭嶸拱手,「陛下,臣忽感不適,和良娣先行回宮了。」
蕭嶸蹙眉,到底還是放了他走。
出了含元殿兩人直衝著宮門口去,溫言還尋思著怎麼這麼久溫裕都沒有來信,感情他是從江寧跑來了長安,他也不提前說一聲,她也好早作些準備。
路上溫言叫茵陳先回東宮:「讓畫珠備膳,阿耶阿孃喜歡吃什麼你知道的。」這個時候過來,他們兩人肯定還未用膳。
蕭景和也做出反應,再吩咐了句:「順道叫人把昭慶殿收拾出來。」
蕭景和以為他見了溫裕會更激動,沒想到溫裕比他還激動,直接沖了過來攬著他的肩膀一陣猛拍,「景和賢弟,愚兄不遠千里來看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不拍我我會更高興。
蕭景和忍著一口氣,笑著說:「溫兄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叫人去準備。」
「哎呀,意外才是驚喜嘛。」
溫裕說罷又湊到溫言身邊去,「這麼久沒見到我的阿言了,瘦了。」他感慨萬千,一晃啊就快一年了。
蕭景和沒說話,哪裡瘦了,溫言這些時日吃好的喝好的,被他養的還多了幾兩肉呢。
溫言見到溫裕跟李氏很是開心,她問:「怎麼突然來長安了?」
「我和你阿耶想你想的厲害,就打算以後都留在長安了,這一次,你張伯父也來了,我們想著這樣就能一直陪著你了。」李氏握住溫言的手,不見還好,一見面她這眼淚都忍不住往下掉,這麼些年,還是頭一次跟女兒分別如此之久。
溫言也有些動容,她扶著李氏往宮裡走。
眼下實在不是個好時機,大局未定,長安兇險萬分,難保有心之人會對溫家下手,她之前便是顧忌著這一點,可既然他們來了,溫言也一定會保護好他們。
蕭景和跟溫裕又做回了好兄弟,當時在江寧溫裕恨他恨的牙癢癢,去他家沒多少日子就把他女兒拐走了,看在他待阿言還不錯的份上,他就原諒這小子了。
這兩個人可是能說話的,天南海北到處扯,嘴巴就沒停過,惹得李氏忍不住罵溫裕:「你話怎麼那麼多?」
溫裕緘口不言了。
蕭景和笑了笑,轉而開始思考一個問題,他是管李氏叫嫂夫人呢,還是叫岳母。
這輩分差的。
走回了東宮,溫言都被這陣仗嚇到了。
茵陳張太醫青玉墨玉他們站在最前面,後面是東宮上下宮人,排的整整齊齊,那場面蔚為壯觀。
「見過溫老爺,見過李夫人!」齊刷刷的喊著,那聲音別提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