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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蕭景和就為他的硬氣付出了代價。
三日之期已到,溫言看今日好天氣,把蕭景和叫到了甲板上,備好了軟榻吃食準備抽查他。
「你這幾日看的是什麼?」溫言小口抿著茶,問蕭景和。
蕭景和不著聲色的後退了一小步,「禮記。」
「禮記經解篇,背。」
蕭景和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這個昨日才背過。
蕭元清在不遠處看著那默背經書的太子殿下,心中湧起了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欣慰,那個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的太子殿下,竟也開始用功了。
才對他刮目相看,下一刻蕭景和就破滅了他的欣慰。
「天子者,與天地參。故德配天地,兼,兼利……與,」下面是什麼來著?蕭景和看了下溫言的臉色,一緊張更是想不起來了。
都怪玄參,昨夜迷惑他心智,要不然他就可以多溫習幾遍這一篇了。
蕭景和急的腦門上直冒汗。
不遠處玄參微咳了幾下,試圖讓蕭景和硬氣起來。他自己被溫言輕飄飄的眼神掃了一下,便縮著脖子裝鵪鶉去了。
「我,本宮想不起來了,今日便算了吧。」
本宮?溫言叩桌子的動作停下,眉梢揚起幾分。這還是頭一回蕭景和在她面前自稱本宮呢,稀奇了。
「我記得之前我同你講過,若是查驗不過關,便丟你下海去餵魚,你覺得,我是嚇唬你的嗎?」
溫言步步緊逼,蕭景和有些扛不住了,內心深處似乎有一隻怪物在吶喊:上啊!這是見證你男子尊嚴的時刻,此時不硬氣,日後再無翻身之日!
蕭景和梗了下脖子,直視著溫言雙眼道:「那又如何,本宮是太子,想背便背,不想背便不背!本宮今日把話撂這了,女子以夫為天,你現在是本宮的人了,日後在本宮面前要溫順些,不然本宮可是要罰你的。」
「你試試。」
溫言一把揪住蕭景和的耳朵,把人往下拽了挺遠,慘叫聲綿延起伏。
「你你你!快放手!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蕭景和都要哭了,這小娘子的力氣是真的大啊,他耳朵都快掉了。
甲板上的人都被溫言嚇傻了,那可是太子殿下啊,怎麼敢放肆成這個樣子。
茵陳都快急哭了,想上去攔住溫言又不敢,一雙手停留在半空中都不知道如何動作,跺腳道:「娘子你快放手,那可是大不敬啊!」
玄參鵪鶉也不裝了,叫著:「溫小娘子我勸你速速停手!這,這這可是太子殿下。」
蕭元清氣的鬍子都吹歪了,「放肆!大膽溫言!敢對太子動手,你學的規矩何在!」
以前嫌棄歸嫌棄,罵歸罵,人家蕭景和自己也樂意。現在性質不一樣了,直接上手可還行,真要傷了蕭景和誰來負責。蕭元清最是重體統規矩,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任憑一船人怎麼叫喚,溫言就是不撒手。這兩天給蕭景和的好臉色太多了,都叫他開始得意忘形了,一口一個本宮聽的她直冒火。
反正他就是個有名無實的太子,她現在也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太子殿下今日很是硬氣,怎麼,覺得溫言脾氣好些了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是吧。」
蕭景和再一哆嗦真的眼淚都快留下來了,「我錯了,真的錯了,我馬上便回去溫書,疼。」最後那個字說的頗有些撒嬌的意味,溫言手一鬆便叫他躲開了。
「我,我,我馬上回去。」蕭景和現在活像只受了驚了小兔子,紅著眼睛委屈巴巴的走了。
玄參忙不迭的跟上。
茵陳跑過來苦著臉道:「娘子啊,再怎麼說那也是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啊,您倒是收斂一些,要打也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