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瑤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能夠輕易拖拽一名成年女性屍體。
被害人掙扎的痕跡很少,從勒上到被害人窒息死亡,時間應該不超過四分鐘。兇手下手如此果斷,且有明確目的性,說明兇手並非突發奇想,甚至是一場有預謀的犯案。
工藤新一伸手摸了摸屍體的溫度,屍體還未完全變得僵硬,那麼秋生沙梨子大約是在四到五個小時前死亡。
至於作案工具……
工藤新一環顧四周。周圍很空,許多東西並沒有裝修完成,但四周沒有任何可以致人勒死的長條狀工具,就連在冬天應該戴的圍巾也沒有。
等等,圍巾?
工藤新一記得他上一次遠遠地看見秋生沙梨子脖子上繫了一方絲巾,若今日的她同樣如此,那那條消失的絲巾極有可能就是本案的作案工具。
“白花秘書,被害人今天來的時候有沒有穿戴絲巾?”
“抱歉,我不知道。”白花悠低頭看錶,“大小姐越是臨近婚期,便越愛躲在這家工作室裡指點裝修。我也是今日下午三點,才來到這裡。”
“不過工作室門口有進出的監控錄影,你們可以檢視。”
――有監控?
好陌生又熟悉的句子,每個案發現場的監控都像是開盲盒一般,不是壞了就是沒有修。希望這個監控沒有壞掉吧。
工藤新一轉頭瞅向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秒懂,立即喊高木去檢視今日都有誰的來訪記錄。
“上午9點14分,秋生沙梨子和一名戴帽子女子一同進入工作室。”
“上午9點32分,秋生沙梨子送那名女子出門後,又返回了工作室。”
“中午12點7分,石田穀一來訪。16分鐘後,石田穀一帶著一個黑色小包離開。”
“一直到下午3點3分,白花秘書到來,期間沒有任何人來訪。”
高木一邊說著,一邊拿了一張截圖放在工藤新一面前,“上午的秋生沙梨子確實戴著絲巾。”
“屍檢報告也出來了,死者死於中午十二點至一點之間,法醫還在死者指甲縫找到了殘留著石田穀一dNA的皮屑。”
線索指向已經很明確了。
但工藤新一總感覺案件有點不可思議的太過順利。
“找到石田穀一人了嗎?”目暮警官問。
“這……”高木面色有些難看,“我們未能和石田穀一取得聯絡,監控最後一次拍到他是在一家居酒屋,他點了一杯酒後便不知所蹤。”
目暮警官一聽,眉頭緊鎖,“聯絡搜查三課,加強車輛排查力度,我嚴重懷疑此人有畏罪潛逃的嫌疑。”
時間、地點、物證,齊了。但殺人動機,工藤新一始終想不明白。
不滿家族的婚姻?可秋生沙梨子應該和他是同一戰線。
兇手應該對秋生沙梨子懷有恨意。可石田穀一又恨她什麼呢?
工藤新一站在警察堆裡,聽著目暮警官誇獎他的話語,心裡卻是止不住的糾結。
一定有什麼東西他忽略了,可到底是什麼呢?
工藤新一思索著向外走去。
此時,距離他來到工作室才只過了半個小時。
“工藤偵探!可以說說是怎麼在半個小時內破除這樁大案的嗎?”
“工藤偵探!聽說你是接受了死者的委託才趕到的,是這樣嗎?”
“工藤偵探!你竟然破了這樁牽扯到兩家企業的案子,那麼是否未來都會代表公正站在正義的一方?”
怎麼會來了那麼多媒體?
還未走出門,那群擁有敏銳嗅覺的新聞記者便如潮水般,將工藤新一團團圍住。閃著拍照光的長筒機器便對準了這位年輕氣盛的名偵探。
“工藤偵探,聽說是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