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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敵人的相關資訊,彭嘯悲也不準備在這多浪費時間。
手腕和腳腕處的鐵環被鮮血化作的鋒刃生生撕碎,彭嘯悲整個人在空中迅速調整身形,一道血色自他的右臂迅速蔓延成型,最後化作一杆血色長槍被他緊緊抓在手中。
十字架和那群黑衣人的距離並不遠,黑衣人們全都在跪伏在地,根本沒人注意到已經有人在半空中,此時正要殺進人群,在他們祈禱的時候大開殺戒!
一雙腳憑空出現在男人低著頭看著的地面上,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後腦勺就傳來一陣劇痛,下一瞬眼前便徹底黑了下去。
彭嘯悲從乾癟的屍體上抽出顏色變深了幾分的血色長槍,看著迅速站起身的一眾邪教徒絲毫沒有留活口的打算。
心神一動,在他面前所有的邪教徒皆是突兀的定在原地,再一眼看去就會發現,所有身穿黑袍的人體表都密密麻麻的冒出大片鋒銳的血色尖刺。
一招秒殺。
彭嘯悲將手中長槍隨意丟出,失去控制了的鮮血重新化作液態潑灑一地。
而那些邪教徒身體軟倒下去,大片的血液頃刻間就將他們淹沒。
其他八個掛在十字架上的普通人看見這一幕無不瑟瑟發抖,彭嘯悲也不在意,控血化出八把飛刀,僅僅幾下就將束縛他們的手銬腳銬斬碎。
做完這一切的他扭頭就走,這隻有一條通道,肯定是出口無疑。
這條通道很長,是一直向上的樓梯。
樓梯臺階高低不平,修築臺階的工匠明顯不專業,再加上這條通道中漆黑一片,連半點光都沒有,這讓彭嘯悲走的異常煩躁。
而那八個人根本不敢停留在一堆屍體中,也不敢離彭嘯悲太近,雙方保持著一個較遠的距離磕磕絆絆的向上走著。
走了沒多一會兒,雙方就相當默契的手腳並用開始向上爬。
沒辦法,看不清路,這樣走起碼不會滾下去或者面門朝下摔斷鼻樑和門牙。
爬了不知多久,彭嘯悲終於在拐過第七個大彎後見到了光。
這讓他鬆了口氣,隨即站起身子,雙手飛射出兩道血色鉤索牢牢釘進左右兩側牆壁。
隨著鉤索收縮,彭嘯悲整個人便如炮彈般迅速衝出洞口!
他飛躍在半空中,感受著外面略顯清涼的空氣和柔和的月光,彭嘯悲再次沉默下來。
從洞口衝出來後,入目就是近百名身著鎧甲手持長矛計程車兵齊齊仰頭看著他。
而彭嘯悲那一身破舊衣袍被這一百多人看得像是沒穿一樣。
尖銳的矛尖整齊的向上,鋒銳的寒光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彭嘯悲看著自己自由落體的方向,那站著計程車兵似乎已經做好了戳穿他的準備,眼珠子瞪的像是兩顆玻璃珠,裡面的興奮都藏不住了。
草,你就這麼想戳老子定眼?
彭嘯悲右手一甩,一道結實的血繩便從他的手腕爆射出去纏在一邊的樹幹上。
他邊出手邊大喊道:“你們別動手!我是良民!良民!也是受害者啊!”
血繩收縮,彭嘯悲的身形在半空中快速移動,最後一把抓住樹枝停在上面。
“我們相信你,快下來接受保護吧!對了,你是哪的人?”
其中一人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對著彭嘯悲喊話,語氣和善,眼神柔和,要不是他右手一直搭在劍柄上彭嘯悲就信了。
彭嘯悲沒再回話,畢竟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個人資訊,閒聊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他一個本來性格就有些悶的傢伙剛才能說出那句話全靠自家倆不太聰明的兄弟無時無刻傳染降智病毒。
反應過來自家倆哥們不在身邊的他迅速重回最開始的悶葫蘆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