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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表姐幫她請的假？
昨晚和向東陽吃飯的事，她並沒有事先通知表姐的。
趁著午休的時候，楊流舒躲到陽臺給桑葉打電話。
桑葉好像也在等她的電話，第一句話就是&ldo;你可算給我打這個電話了&rdo;。
她還在支吾：&ldo;姐，你……&rdo;
&ldo;你昨晚跟向東陽在一起？&rdo;桑葉比她痛快，單刀直入。
&ldo;啊，是，昨天，是我生日，他請我吃飯。&rdo;她的話不停打結，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甚至因此將打這通電話的初衷都給忘了。
&ldo;生日？&rdo;桑葉太忙，家裡這些親戚什麼的，還真不是誰的生日都記得。她因為這個，多少有點覺得不好意思，聲音輕柔了一些，&ldo;昨晚向東陽給我打過電話。&rdo;
那通電話完全出乎桑葉的預料。
她和向東陽從來沒有直接聯絡，當時又挺晚的，突然接到這個人的電話，能不懵？
向東陽倒是像她印象中那樣沉穩，自報家門後，直接點明打這通電話的意圖。
&ldo;今晚我請令妹吃飯，是我一時照顧不周，讓她喝多了一點，抱歉！&rdo;
桑葉幾乎傻了，過了好幾秒才緊張地問：&ldo;是讓我現在接她回去嗎？&rdo;
&ldo;不用，她已經睡著了。&rdo;他的聲音很溫和，&ldo;我打這個電話，只是覺得應該跟她的親人交待一下。你放心，她很好，我的人品，大概還算值得信賴。&rdo;
桑葉暗中鬆了口氣，雖然有一肚子的話要交待和教訓那個傻妹妹，表面上卻是極客氣地道了謝：&ldo;那麻煩向先生你照顧一下流舒，她還小，不懂事，您多擔待一點。&rdo;
&ldo;應該的。&rdo;他說。
頓了頓，他又說：&ldo;看她的樣子，明天大概會醒得很晚，會影響到上午的課。&rdo;他給了一個手機號碼給她，&ldo;流舒同學的，叫衛一一，上個星期流舒和她一起去了經航的生日派對。你讓她幫流舒請一下假。&rdo;
桑葉是聰明人，立即明白他有手機號卻讓自己打這通電話的用意。
不過向東陽還是很有耐心做了解釋：&ldo;流舒是小女孩，在外面過夜，我擔心會影響到她的聲譽，所以……麻煩你了。&rdo;
&ldo;所以你才會讓衛一一幫我請假？&rdo;
她不自覺地摳著牆上一塊要剝落的牆皮，摳了一指甲縫的白灰。
心情特別複雜，特別亂。
向東陽的體貼入微完全超出了她的想像。
桑葉沒給她時間卻想這些，又問：&ldo;怎麼會喝醉了？&rdo;
按道理來講，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向東陽要是有意灌醉流舒，根本沒必要畫蛇添足，還特地通知她。
隔著手機，楊流舒都快嚇得不能呼吸。
好半天，她才小聲咕噥了一句：&ldo;我自己，把自己，灌醉了。&rdo;
&ldo;你……&rdo;桑葉應該是氣壞了，一句話堵在喉嚨裡半天，好大一會兒緩過來，&ldo;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這要換一個人，你都不知道被睡了幾遍！&rdo;
她無以應對，好半天才呆呆地想：那也是因為我覺得……覺得他可以信賴。
可是這句話她不敢說，怕一說出口，桑葉就直接爆掉。
不過就算不說，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