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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伍伍的長槍軍士,又是喊叫著隨他撲上。在衝擊殺敵中,舜鄉堡平時的嚴酷訓練發揮了本能,右哨乙隊便是非常注重陣列的配合,他們隊旗在中,兩邊是各一伍的長槍兵,後面又同樣是一列三伍的長槍軍士。
每一列軍士都是同在一條直線上,不得有任何軍士或是長槍伍超過這一條線。如果某伍的軍士前面沒有敵人,那這個伍的軍士就在甲長的判斷指揮下,協助旁邊的長槍伍向敵人的兩翼發起攻擊。
正因為這樣的配合,所以右哨乙隊的普通長槍軍士,殺散了那些只呈匹夫之勇的清軍馬甲,讓他們恐懼四散。
不過在方才的戰鬥中,右哨乙隊也有三人陣亡,數人受傷,其中還有一個甲長,該伍的指揮權,已經轉移到伍長身上。布陣分拆後,甲長與長槍伍一起作戰,有甲長的指揮,伍長們已經變成普通的戰鬥兵,不過依舜鄉堡的規定,戰鬥中如果甲長陣亡,伍長便接過指揮大權。王鬥還規定,如果伍長陣亡,便由伍中技藝更深的軍士接過指揮權,總之,讓軍中的指揮結構不散。
除了陣亡的將士,此時右哨乙隊所有受傷的將士都在堅持作戰,方才與清兵的搏戰,讓他們勇氣倍增。韓朝的右哨只與山匪作過戰,不過方才的經歷,他們發現自己也能與那些精銳的韃子殺個難分難解,看來傳聞中悍勇無比的韃子兵不過如此。
殺敵的信心與勇氣,讓他們克服了疲累與傷痛,在隊官黃玉金的指揮下,他們的吶喊聲如春雷一樣滾過大地。
黃玉金指揮軍士們衝擊,眼見那些白甲兵撲來,忽然他眼前一暗,就見幾個什麼東西向這邊飛來,那些沉重的物器忽忽盤旋,凌厲非常。
黃玉金大喝一聲,劈開一個朝自己面門飛來的鐵骨朵,他身旁一個護衛慘叫一聲,被一把飛斧切在了脖頸上,那飛斧上繞著一根繩索,似乎那邊在投射的瞬間,就拉動了繩索,那飛斧更是旋轉而進,切在那護衛脖頸上時,給他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傷口,那邊又是一拉,那飛斧離他而去,一股鮮血從那護衛的脖頸上噴出來。
那護衛尤是踉蹌向前衝去,直到奔出好幾步後,才無力地癱倒在地。
又有隊旗右邊一個長槍伍的甲長,他的右臉上插著一根鐵骨朵,那邊的骨頭全部碎了,還有他胸前的鐵甲上,也是深深地切進一把飛斧。那甲長挺著旗槍,加上他這伍的長槍兵又是衝鋒在前,分外的引人注意,投來的一波利器中,就有兩把招呼上了他。
痛楚的哼叫聲接連響起,這一波的武器投擲,竟又造成了右哨乙隊軍士前後數人的傷亡,幾個舜鄉軍士痛叫著摔倒在地。
最前面一波已經有七、八個白甲兵撲到,金鐵交擊,雙方對撞在一起。
那個白巴牙喇兵的壯達,在他扔出飛斧殺死了黃玉金的一個護衛後,黃玉金連同餘下護衛旗手已是衝到近前,那護衛的長槍直刺他心口,那壯達身子靈敏地扭動,那長槍挨著他的身側甲葉擦過,他已是拔出了腰背上的雙手重劍,那重劍重重劈下,那護衛的頭顱就飛上了上空,一股血雨噴出來,他無頭的屍身扭動幾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黃玉金紅了眼,這護衛就跟他如親生兄弟一般,卻是如此的慘死,他大吼一聲,從那壯達的側後,手上的長刀重重向他頭上劈去。這一刀勢必無法躲閃,不料那壯達毫不猶豫,頭往後揚,手臂抬起,以手臂與腰背處的盔甲對上黃玉金的長刀,一聲重響,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那壯達雖然披了雙層的重甲,但整個臂肩處還是差一點被黃玉金砍下來。
那壯達痛楚地吼叫著,右手上的重劍掄起狠狠劈下,重重劈劃在了黃玉金的肩脖處,鐵甲破開,露出裡面的森森白骨,黃玉金痛得幾欲昏去,他搖搖欲墜,那旗手搶上一步,上去扶住了他。
那壯達又撲了上來,正要再補上一劍,後面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