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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rdo;
丹尼爾搖搖頭。&ldo;不，不要……&rdo;他又沉思片刻。&ldo;告訴我妻子……告訴瑪戈
特……告訴她……我不知道，告訴她一些她能理解、能相信的事。讓她知道我愛她，
讓她知道她和託尼是我最掛唸的人。&rdo;
馬克點點頭。
&ldo;一定讓她知道我愛她。&rdo;
&ldo;她住在哪兒？&rdo;
丹尼爾把地址告訴馬克。
他們又站了一會兒，但已沒有什麼要說的了。經過一陣尷尬的沉默，丹尼爾說
道：&ldo;我要回家去了，去看看能不能親b見到瑪戈特和託尼。&rdo;
&ldo;祝你好運，&rdo;馬克說。
丹尼爾微笑著，點點頭。
沒等馬克再說什麼，他就不見了。
屋子裡只剩下他一人，和那脖子被擰斷的女孩的屍體。他不知道現在會發生什
麼，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他閉上了眼睛。
&ldo;你好，馬克。&rdo;
他睜開了眼睛。
是克里斯廷。
她站在他身邊，伸出一隻胳膊摟住了他的肩膀。他感到一陣陽光般的溫暖。
&ldo;我為你驕傲，大哥。&rdo;
&ldo;當時我還以為自己要完了呢。&rdo;
她笑了。&ldo;可我一點兒也不擔心。&rdo;
&ldo;你認為她殺不了我？&rdo;
克里斯廷搖搖頭。&ldo;事情只能按原有的樣子發展。&rdo;
他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她已來到床前，凝視著那女孩的屍體。
馬克走過去，站在她身邊。&ldo;比林斯和這女孩，&rdo;他問，&ldo;他們到底是什麼？&rdo;
&ldo;試圖幹擾自然程序的人。&rdo;
&ldo;斯托米認為也許他是上帝，而她則是撒旦。&rdo;
&ldo;人們是這樣稱呼他們的。&rdo;
他眨眨眼。&ldo;那麼……上帝真的死了？&rdo;
&ldo;不完全是。&rdo;
&ldo;什麼是&l;不完全是&r;？&rdo;
&ldo;他們只是代表了其它更高層的力量。他們只是工具。你可以稱他們為善和惡，
但善和惡並不是全部。有些事情是超越善和惡的。&rdo;
&ldo;什麼？&rdo;
&ldo;我不能告訴你。&rdo;
&ldo;而我也不會理解？&rdo;
她笑著點點頭。&ldo;是的，你也不會理解。&rdo;
&ldo;那你呢？&rdo;
&ldo;不完全。還沒有。&rdo;
&ldo;但這一切已經結束了？&rdo;
&ldo;從來沒有什麼會結束。&rdo;
&ldo;你死了比活著還讓人頭疼。你知道嗎？&rdo;
克里斯廷大笑起來，他也笑了起來。這是他第一次開懷大笑。感覺真好。
當他們不再笑時，他發現那女孩的屍體不見了。他朝妹妹轉過身去。&ldo;她去哪
兒了？&rdo;
&ldo;她仍在這裡。&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