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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個要求——不能軋戲。
也因此，三個人，包括姜霖，他們的行程都安排得十分合理。
絕對不存在為了軋戲，而不得不乘坐紅眼航班的情況。
通常情況下，都是在一個城市拍完了戲，休息幾天，完成一些商業活動，順便從上一部戲裡出戲，再前往下一個城市拍戲。
雲佳陽等人之前將近十年沒怎麼好好拍戲，輾轉在各種劇組當群演，甚至為了不讓原先的經紀公司把這條路也給斷了，還得專門找那些灰頭土臉，爭取連臉都露不出來的群演幹。
這種日子久了，在劇組演戲的時候還看不太出來。
日常生活，尤其是商業活動中，就很明顯能看出他們和姜霖之間的差別。
即便是沒有聚光燈，但姜霖就是有辦法， 可以讓全場人的注意力都匯聚在他身上。
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牽動在場大部分人的心神。
而雲佳陽他們三個人卻會下意識將自己隱藏起來，若不是他們的長相比普通人精緻好看許多，他們甚至可能會被淹沒在人群中。
即便是《少年遊》給了他們巨大的人氣增幅，但這種增幅太虛了。
而越夏工作室給他們安排的工作，尤其是幾乎沒透過的進組安排，最大程度上彌補了這種虛。
不過一個多月，等到三個人乘坐著飛機，再次和姜霖一同參加某個《少年遊》相關的商業活動時，在場不管是接機的粉絲，還是提前得到訊息來堵人的媒體記者，都很難再像往常一樣，將注意力完全只放在姜霖身上。
尤其是三個人中，演技最好，最為戲痴狂的辛安。
越青菱和劉姐抓住了他這一點特質，最近為他接的各種特邀出演的角色都不是簡單的符號化角色。
比如辛安剛剛結束拍攝的劇組，他飾演的就是一個反派的養子，也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殺人機器，極度危險，極度工具化，極度冷血。
連看著人的眼神都帶著機制和專屬於冷血動物的殘酷。
辛安的戲份不算多，集中在一起，不過一週就拍完了。
但很顯然，這個角色帶給他的影響不算小。
至少此時，在人潮洶湧中，太多人只是遠遠地看著他，連拿手機拍他，都很小心很謹慎，甚至根本不敢大聲對他表示自己的喜歡。
但即便如此，大家卻又都忍不住圍著他，注意力就算是偶爾會被其他人轉移走，也很快會被辛安重新吸引。
帶著一絲危險氣息的辛安，實在是吸引人。
與此同時，就在機場的另一個出口。
同樣被人群包圍著一步一步往前挪動的牛旭東此時也看到了側前方不遠處的四人。
同樣是四個人。
幾個月前，還是他和他們在一起。
幾個月後，他卻完全成了局外人。
即便是覺得自己心理有所準備的牛旭東，此時都忍不住低頭苦笑了一聲。
身邊的粉絲自然是心疼得不行，又是誇他新封面狀態好，又是表示期待他三天後官宣新代言，記者也忙不迭詢問他新的綜藝。
牛旭東卻知道自己心裡隱隱的落差。
拜他絕佳的聽力，他能隱約聽見隔了不算太遠的側前方人群中，那些粉絲記者口中的問題和關心，大多都集中在他們最近拍的影視劇。
明明他們也和他一樣，也同樣接了代言，上過綜藝，拍過封面。
但不知怎麼的，好像不管是在粉絲記者還是路人眼中，他們是一直在進組拍戲，是個「純粹」的演員。
純粹……
牛旭東想到這個詞，都忍不住鼻子裡發出一聲外人察覺不到的嗤笑。
旋即，他刻意忽略掉心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