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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作弊不作弊,誰在乎?
如此倒是一個好機會,若能親自做天字號房的考官,盯著那裡,多少也能安心一些。
管考官抹了抹嘴上的血沫子:“各位大人,我管定予此心清白,可昭日月。這個房師,我是不回讓的。”若正被取消了考官一職,他這輩子的名聲算是毀了。就算以後能還自己一個清白,可被作弄成這樣,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人。做為一個讀書人,出了這種事,比殺了他還難過。
陸鳳儀吃管考官這一頂撞,臉就黑了下來:“管定予,你有作弊情疑,還好意思做考官嗎?”
“是啊,管大人不能做這個主考。”其他人紛紛點頭。
這下,連陸鳳儀也說自己在作弊,管考官心中更是一陣又急又怒,臉色更是蒼白。也顧不了許多,指著陸鳳儀罵道:“陸大人,你說下官作弊,分明就是賊喊捉賊,嘿嘿。”
這一聲冷笑讓陸鳳儀心中一緊,他本就心中有鬼,對這種事情也是分外敏感,立即怒道:“什麼賊喊捉賊,你又嘿嘿什麼,管定予,把話說清楚些。”
“盡在不言中。”管考官一拱手:“陸大人如此關心我們天字號考房,究竟何故啊?”
“我關心你們嗎,有這麼回事嗎?”被他揭破心思,陸鳳儀心中一窒,有些氣餒。知道若再同這個不省事的酸丁鬧下去,只怕那管考官正要不管不顧地亂咬。
就馬著臉哼了一聲:“真當你天字號房的考官是香餑餑,你要做,本大人也懶得跟你爭。不過,你自己小心點,別太明目張膽了。”
本來,保住了自己考官的職位,這件事也算過去了。可陸鳳儀最後這一句“明目張膽”卻激起了管考官的血性。若自己再不反擊,豈不是預設作弊。
當下,管考也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暗夜裡傳得老遠,竟然將明遠樓的更鼓聲都壓住了。
已經是卯時。
陸鳳儀大怒:“狂悖之徒!”
其他考官見這兩人話中有話,都察覺了不對,都同時互相看著,也不說話了。
感覺這凼水好象變得渾濁起來。
管考官:“陸大人,下官還想請教什麼叫明目張膽,什麼叫自己小心點。其實,一口氣取了四份陸家子弟的卷子,我也很是意外。本來,如鄉試這種場合。考生成千上萬,我們閱卷官在遴選考卷的時候,不能憑著自己喜好,只挑合脾胃的取。各種寫法、各種風格的文章都要著出色的挑一張出來。如此,才能做到公平公允。”
“在看天字房的卷子時,我也看中了幾分老成穩重的文章。可想了想,這些卷子作得實在是四平八穩,都是個中好手。就不能不讓人起疑是否事前已經有所準備,早早地將題目背得精熟。”
“所以,這種卷子,我都是不會選的,專一找那種新穎有趣的卷子。可惜啊……”
陸鳳儀聽得心中微顫,禁不住介面問:“可惜什麼?”他突然有些害怕起來,鄉試前兩場的他是擬題人,也早早地將題目洩露出去了。至於最後一場,雖然不知道包應霞會出什麼,卻也留下了關節。
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冒著殺頭的風險咬牙迎頭而上。倒不是想借此博個大富貴,實在是那人不是他陸鳳儀惹得起的。若是惹惱了他,一個眼色過來,自己就得徹底完蛋。
“可惜啊,可惜一不小心竟然將陸家的子弟都取了。”管考官也是搖頭嘆息。
“行了,都別鬧了。”一直沒有說話的主考官包應霞突然笑了笑:“若專一選新穎的卷子,取中陸家子弟也不奇怪。代時升一向特立獨行,他教出來的學生,做的卷子自然與常人不同。這事就這樣吧。”
聽包大人提起陸炳的首席幕僚代時升,眾人都是恍然大悟。這人是真的有才,若不是身有殘疾,早就進翰林院了,他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