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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命夏侯淵和徐晃開赴汾陽城,不久又命司隸校尉鍾繇系與夏侯淵和徐晃大軍會師,謀求滅掉漢中張魯的道教軍。
謀士高柔見曹操似乎有衝動之嫌,恐操之過急,反為不美,便諫道:&ldo;丞相如今想要滅掉漢中張魯,大軍經關中而過,豈可不防關中之軍害怕我軍得勝後再對其下手,而造反不從?&rdo;
曹操覺得高柔言之有理。便說:&ldo;我們是不是乾脆以伐張魯為名,取馬騰為實呢,反正關中早晚要變?&rdo;
高柔喜道:&ldo;如此甚好,只是這樣一來,丞相現有部署就得相應改變了。&rdo;
於是曹操改令鍾繇、夏侯淵、徐晃全力收集關中情報,同時監視張魯的動靜。
關中之霸姓馬名騰,字壽成,扶風茂陵人,蜀漢伏波將軍馬援之後。父親名肅,字子碩,乃桓帝時天水郡蘭縣尉,後因失官,流落在隴西,與羌族人雜處;以一羌女為妻,生下馬騰。馬騰生得高大魁偉,稟性溫良,頗受時人敬仰。靈帝末年,羌人多叛,馬騰招募鄉勇平亂,至初平中年,靖寧西羌,被朝廷封為徵西將軍。他有一個朋友,姓韓名遂,二人同心平亂,韓遂也頗有軍功,被朝廷封為鎮西將軍。二人結為異姓兄弟。
馬騰生有三個兒子。長子馬超,字孟起,次子馬休,三子馬鐵;另有馬騰兄弟之長子,馬岱。四人與韓遂一起,輔佐馬騰;年前馬騰因病死去,馬超繼其位。手下又有八部兵馬,為楊夥、李堪、成宜、侯遷、程銀、張橫、梁興、馬沅,共統十萬軍馬,盤踞關中,自以潼關為天險。
果然不出高柔所料,關中諸將見曹操大軍來境,斷定其借道討伐張魯只是藉口。於是召開了一個聯席會,共議關中未來命運。
馬超比起父親馬騰來,生得更加高大粗礪,性情也更暴烈,會一開始,他就大聲說:&ldo;先父早就料定曹操會來窺視我關中天險,而劉備將有意於漢中。昨天曹操派來一位使者,呈書一函,說是商曜之亂既定,因念漢中張魯同樣以妖言惑眾,恐逐漸滋生大禍,想要借我關中之路,征伐張魯,以絕來日之患。曹操之心,意在關中,幸喜早被先父說破。諸公以為,我們應該怎樣打發?&rdo;
韓遂咳嗽一聲,說:&ldo;以大局而言,如果我們向曹操示弱,放他過去,而他竟真的是借路伐張魯,那麼,商曜既平、張魯亦定,曹操於孫、劉之處,就只視我關中群雄為眼中之釘了。那時他以乘勝之師回軍一擊,我等局勢,堪可憂慮。
&ldo;如果他以借路為名,進了我境,則其大軍深入我腹地,為患之厲,也不用說了。因此,絕不能引狼入室。
&ldo;於今之計,只能拒曹操於門外。至於他派來的這個使者,不妨拿上來斬殺了,以示我軍威。騰兄新逝,老朽不才,願與諸位賢侄共拒曹操,效那商曜之德,雖死無憾!&rdo;言罷,長髯飄動,顧盼自雄。
馬超同眾將不禁同時擊掌。只聽楊秋獻計道:&ldo;潼關是我關中面東的第一雄關,險峻無比,又有渭水、黃河為憑,足可拒曹操大軍於門外。末將願領部下精兵,死守潼關。&rdo;
立時,又有程銀、侯遷、梁興等六位大將表示願意同守潼關。
馬超說:&ldo;以潼關之險,恐怕用不了如此眾多的兵馬。只楊秋、梁興、程銀三支精兵,足堪此任。其餘兵馬,當擇渭水、黃河之岸屯集,以防曹操攻潼關不下,偷襲渡河。&rdo;
議畢,馬超下令斬了來使,備戰迎敵。
一五七 不一日,流星探馬將西涼諸將聯盟拒曹、斬殺使者的訊息報到鄴城,曹操震怒。當時,南線上孫權突然又蠢蠢欲動,劉備也進佔益州,曹操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分析孫、劉的動向上。聽說馬超斬了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