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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就扯吧。」
邊疆眯眼輕笑,果然繼續扯,「小薇,我這也是為你好,你看不出來我在培養你的集體榮譽感嗎?」
我氣急了:「我是瞎了狗眼才看得出來。」
邊疆還是笑,然後對嚴寒說:「嚴寒,晚會有個主打節目,石老師訂了節目單,是四手聯彈,文科那邊推薦了夏悠,理科這邊我就推薦了你,你和夏悠也認識,我和大夥們也都覺得挺合適的。」說到這,邊疆對我笑笑,「小薇,因為時間很緊湊,所以每天放學後需要留校排練。」
我:「……」
這時,嚴寒看著邊疆:「對不起,我沒有意想上臺表演。」
邊疆笑:「我也就是推薦人而已,要不要參與,決定權還是在你身上。」
嚴寒沒有意向跟夏悠一起四手聯彈,我心裡挺開心的,愉悅的情緒都快衝抵了我自個還要上臺表演《新版杜十娘》的話劇。
不過凡事不能得意太早,不然容易樂極生悲,當夏悠知道嚴寒不願意和她上臺表演,皺眉撅嘴地對嚴寒耍小性子,嚴寒已經沒轍了,在夏悠眼淚要流出來的前一秒,答應了她要上臺表演。
夏悠破涕而笑,臉上的幸福笑容有些說不出的動人。
距離國慶匯演只有一個多星期,而要在這一個星期裡把一個話劇排演出來,毫無疑問要加班加點,而邊疆也挑大,自告奮勇地當起了導演。
忘記說了,話劇《新版杜十娘》由九班才子陳晉榮改編,他也因為臉白的緣故,當起了裡面的男主角——書生李甲。
至於我,當然也沒有當女主的好命,而是要扮演裡面的男配孫富,的樣子能有多拙就有多拙。而女主杜十娘,則是由江陵扮演,這角色是她硬向老薑爭取過來,老薑重女輕男啊,同樣邊疆爭取了很久,也不能讓老薑改變主意,讓女主換成班裡的另一個女生。
另外嚴寒也要和夏悠開始練習四手聯彈,每次我回到夏家,都能聽到琴房傳來的琴聲,琴聲雖然動聽,但是因為我主觀情緒問題,那琴聲就像魔音一樣,由內而外地將我摧殘了。
我覺得那幾天我過得挺不盡如意的,在學校受邊疆折騰,回到夏家,又要看夏悠和嚴寒在我面前折騰。
文藝匯演最後三天,《新版杜十娘》基本已經排練好,邊疆跟校領導關係混得好,特意要來大禮堂的鑰匙,放學後讓我們上臺排演,說是可以找點颱風。
我覺得邊疆這話說得特別逗,臺下又沒有人,在臺上如何哼哼唧唧也找不到感覺啊。不過當我站在臺上看著下面一排排空蕩蕩的椅子,念臺詞的時候也心慌了。
江陵還好,從小就是文藝積極分子,上臺走秀什麼的也常常幹,但是我不一樣,第一次這樣被趕鴨子上架的,心慌得不得了。
估計邊疆也感覺到我的不自然,特意找我談話。
「小薇,你現在演的是下流胚子孫富,你念臺詞的時候,別把自己整得在臺上領獎發言似的啊。」
我說:「邊導,這不是我的問題啊,是你不會挑演員啊,孫富是什麼人啊,丫的一個下流胚子能讓我這個女同胞來演麼?」
邊疆看了我一眼:「我覺得你挺合適的啊。」
「是啊。」坐在一旁休息的江陵搭腔說,「你的氣質挺合適的,邊疆說得沒錯。」
我扯笑:「你們兩個就應該上去唱雙簧啊,白扯上我們這一幫子人幹什麼。」
邊疆笑笑:「估計大夥都累了,小薇同學都有情緒問題了,這樣好了,等排練結束,我請大夥吃飯。」
班長請客,參加話劇演出演員們都挺開心的,出演李甲的陳晉榮過來捶了下邊疆的肩膀,流裡流氣道:「小哥我要吃后街雲來居的川菜。」
邊疆笑著看向我:「女同胞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