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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要認為,自己整晚都盯著那些舞姬看了。
“這有什麼好否認的?……你要喜歡哪個,告訴本王。本王明日就將她送到你那。”越來越不著邊際的話語,就連司皇雲蕭自己,都有些納悶。可那隻顧著往外蹦的話語,他根本來不及思考,就已脫口而出……
“你……你……”見他說的認真,左丞淵不疑有他,一想到若是真的眼前的人將其中一個舞姬送到他那裡,父親看到後的情形,他真的急了,一時半會,竟不知如何開口,你了半天,漲的滿臉通紅,楞是一個其他的字都說不出來。
看著對面人的模樣,司皇雲蕭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差不多也夠了,再逗下去,待這人反應過來,估計就要跳腳了。
想到這裡,他剛待解釋,就聽噗的一聲巨響,炸開在頭頂。
瞬間漆黑的冬夜亮若白晝,兩人下意識的朝聲音傳來地方抬頭看去,只見濃黑的夜幕上,無數亮光自一個點向四周傾灑開去,在天空上劃出一道道耀眼的弧度,十分好看。左丞淵看得愣神,下一瞬,又一個光點聲勢浩大的散開,形成於第一個完全不同的耀眼圖案。
一時間,只聽煙火聲不斷,遼闊的天幕布滿五顏六色的豔麗圖案,一個接一個,重疊交錯,散開消逝,形成一幅壯麗的畫卷。
——火樹銀花不夜天,正是對此的絕好描寫。
喧鬧聲不知何時充斥耳側,百福殿裡的官員全都站了起來抬頭欣賞煙火,就連臺上的戲子,也情不自禁的停了下來。崇瑞殿中,雲烈帝帶著一幫臣子走出正殿,負手而立,仰望天際。
新年的鐘聲在轟鳴的煙火聲中敲響,一聲一聲,由宮內傳到宮外,傳到內城,傳到外城。玄朱城內的百姓紛紛走上街頭,翹首而看。
在五顏六色的火光映照下,司皇雲蕭收回目光,走到左丞淵身邊,突地拍上他的後背:“——喂!你眼睛都看直了……”
被他一拍,左丞淵才從眼前的美景中拉回思緒。每年都會燃放煙火,這幾乎已成了慣例。可在自家後院看的,和在宮內看的,所看到的效果,感受到的震撼是完全不同的。他低下頭來,不由喃喃自語道:“真是……好美……”
“廢話。”司皇雲蕭湊近他的臉孔,“幾十萬兩銀子放出來的,能不好看。”
他這話半是揶揄,半是不屑,此刻說出來,倒未免有些破壞氣氛,只是這些他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是,這話都說了半天,眼前這姓左的小子,還沒有正眼瞅他一下。
想到這點,他就恨得有些牙癢癢。他外表極其出色,自小又是張揚的性子,所到之處,欽羨愛慕的眼光見得多了,還沒有誰這樣明著在他眼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呆。
“……”左丞淵見他湊得極近,心跳忽然加速,急忙掙開往另一側退了幾步,找了個藉口就要離去,“……我、我先走了。爹他……在等我。”
司皇雲蕭不說話,只是微眯著眼,收起雙臂,站在他的背後,目光盯就要匆匆逃走的人,壓低了聲音:“要結束還早呢……喂,左丞淵,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比酒宴好玩多了。”
“你去不去?”他司皇雲蕭難得起了交朋友的心思,自不會讓機會就這樣從眼前溜過。
左丞淵停下腳步,半晌,才轉回身來,雙眼裡染上幾絲好奇:“什麼地方?”
噗的一聲,一個煙花剛好在左丞淵頭上升起炸開,剎那間,那雙毫不避諱,清澈見底的眸子就直直的入了心房。司皇雲蕭一怔,隨即,緩緩展開微笑:“……去了,你就知道。”
直到兩人在琉璃瓦鋪就的房簷下坐下,左丞淵還有些楞楞。
不是說去一個地方麼?怎麼……眼下卻是這不知名宮殿的屋頂?
許是看出他的疑惑驚愕,在旁側熟門熟路仰躺下的司皇雲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