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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雨,你為什麼撒謊?你明明還沒有忘記過我。」他並沒有怨恨地指責我,只是痛心地問。
「對,我沒有忘記過你,可不等於我要擁有你的100,讓我保有你那最好的1,在這裡。」我虔誠地指著我的心口說。
「一定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他固執地問。
我搖頭,努力微笑著答:「沒有,只是時間的錯誤,可我們不能回撥時間,對嗎?」有些事情是不必他知道的,知道了也是徒增煩惱。
他無語地再次起步,提速很快。把旁邊的傅哥嚇了一大跳,我手機鈴聲也停了下來。
後面此時才追上警車,警笛大作。
下午在酒店會議大廳裡進行臨時調解會,解決方案臨時出來,第一步還是先到現場視察情況。村民代表見我方的確拿出解決問題的誠意,也就態度緩和下來。
他坐在主席位上,我則坐在旁邊。原來放開是一門技術活,一定是我的技術不過關,因為我的心在隱隱作痛,然後是胃在死命糾,我靠在椅子扶手上頂住。
回到房間一看,真的紫紅了一塊,分不出哪裡痛,哎身體還真誠實。攤倒在床上,鋥亮的天花板模糊映出一個怪異的人形木偶,斷斷續續,四肢殘缺。
痛楚從四肢百骸蔓延,該死!一定是中午那頓當地領導邀請的飯局上海鮮吃多了,為了避免看到他不住回敬喝酒我只能拼命多吃。
「只是輕輕地劃一下,我掌握力度掌握得很好,所以,只稍稍地痛一下,心裡會好過很多。」真的會這樣嗎,我鬼使神差般坐起,從床頭櫃摸出刀片,照著他的方法,找出打火機燒燒,在左手手臂上劃了一刀,可力度掌握不好,重了,血不是沁出,而是湧出,蜿蜒流下。啟正,如果你看到了,一定會罵我蠢。我自嘲地笑。
極痛,可奇蹟般地,身上的痛楚贏過了心的,我蜷縮在床上,等著手上的血凝固。心底已鬆了不少。
第二天,我特意穿了長袖套裝。承建方老總及總工等早已侯在事發村莊,警車開道,自然沒有圍觀村民。林啟正是灰色長袖襯衣,水洗牛仔褲,特顯年輕英挺。我放慢腳步跟在歐陽部長身後,遠遠看到承建方老總指著房子向林啟正解釋什麼,林低聲點頭回應,那邊總工則指揮工人就地抽取地質巖層樣本,一切有條不紊進行。村民這次不知出於什麼考慮或者壓力,沒有不文明現象,我暗鬆一口氣,看來我真的可以早些回去。
晚上還是飯局,我挑了個邊遠位子坐,既在喝酒火力範圍外又可以看到他的背景,這我很滿意。怕了海鮮,只好所有菜都不碰。中途上洗手間,傅哥在外間大廳獨自吃自助餐,我走過去坐他前面,他抬頭見我,問:「你們這麼快好了?不對啊,還沒有一個小時呢。」
「還沒好,我溜出來的。」我頑皮地眨眨眼。
傅哥擦擦嘴,也笑。
「你們當律師的就是見識廣,什麼行業都接觸到,我正為我小女兒明年考大學報志願煩惱呢,要不報政法大學得了。」傅哥嘆氣說。
「我這算什麼見識廣,要進好大學還不如請教林總。」我謙虛說。
「林總近段時間諸多事情纏身,我可不好問。香港方面業務我幫不了他的忙,江小姐又不在他身邊。」
「不會吧,上週我在香港培訓離開那天還在酒店門口看到她。」我脫口應道,接著連忙住口,抬眼正對上傅哥疑惑的眼神,不由低下頭。
「聽說江小姐現在迷上了西藏佛教,南非回來第二天立即約朋友一起去西藏朝聖。」傅哥好像要點明什麼。
「哦,看來她興趣挺廣泛的。」看來,有錢人興趣也就是事業。
那邊看到歐陽部長向我招手,我趕緊辭過傅哥回去,歐陽拉我一旁關心問:「林總讓我出來找你,問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