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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露出疑惑的神色。
「是不是誰拜錯了墳。」他終是開口
「不可能,這裡都有照片,還有名字。」我搖了搖頭說
「……姐,這裡好像還有卡片。」他走過去從媽媽墓前的花束包裝紙中抽出一張極小的白色卡片,綠色的花邊很素雅,彷彿預感到什麼,我突的走過去,拿過來看,鄒天被我這動作嚇著了,我管不了那麼多,開啟一看,裡面只寫著三個字:「請安心。」,字型歪斜,沒有落款。
那邊鄒天已經開啟給鄒月的那張卡片,嘟囔著:「怎麼只寫『對不起』三個字,誰送的,是不是鄒月的同學?」
我已經不能呼吸,手腳冰冷。他還在!這花還這麼新鮮,他應該還沒走遠!我拼命往回走,然後跑了起來,傘也丟了,不住地推開迎面來的人,嘴裡不停說著對不起。腳漸漸很重,邁不開,我呼哈呼哈地喘著氣,強硬地跑著,腦裡只有一個念頭,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這聲音在腦中不斷重複,加強。
當我跑到那個拐角處的時候不小心滑了一下,右腳一陣鑽痛,神智剎時清明,什麼都記了起來,腳下頓時沒有了力氣,扶著著圍欄慢慢端下來,心裡堵得慌,不禁痛哭不已,眼淚和著雨水奔瀉而下。
路人紛紛側目,有幾個人輕聲議論起來,我還在放肆地哭,這是個合適哭泣的日子,就讓我痛哭一場吧!不知過了多久,一把傘遮在我頭上,一看,是鄒天,他看著我,沒說什麼,只伸手把我拉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我走得很慢,鄒天也慢慢在前面走著,像在等我,望著他高大的背影,真很難想像到他小時候的瘦弱,心漸漸溫暖起來。我和鄒天,我們這世界上唯一兩個流著同一血液的嫡親,本不應如此疏離的,也許,我應該給他更多的愛,想到這裡,我喊了聲:「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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