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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眼前兩人,一時間殺心大起——
他凝聚全部的內力,卻一瞬間全部力氣都散去,他突然跌在地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殺機,又莫名其妙解除的危險,談慕和薛昭昭用眼神交流。
薛昭昭:他什麼毛病?
談慕:不知道,可能是抽瘋。
薛冰嘲諷地笑了。
淵朝薛氏皇族的直系血脈,就是如此霸道。非其不可繼任皇位。
哪怕淵朝因為沒有帝王而內亂消耗,都不允許直系以外之人坐上皇位。
薛冰確認眼前的人裡有淵朝的繼任者後,別說是殺心,就連覬覦之心都不許起,否則就會受到血脈之力的懲罰。就像他現在一樣,只能無力跌坐地上,任人宰割。
薛冰的哈哈大笑,越笑越急,兩行淚不停湧出。
薛昭昭有些懵逼地看著坐在地上大哭的男人,懵懂地問談慕:“殿下,他怎麼突然瘋了?”
薛冰用了十年的迂迴蟄伏,想要借郢朝之力拿下淵朝,沒想到卻是由自己親手迎回了淵帝血脈。
十年走到這一步,他不甘心就此放棄。
薛冰調整好心情,甚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他看著眼前兩個長相平平無奇的人,其中有一個一旦出現在淵朝,便會被擁皇黨接走繼任淵朝的帝王。
而自己此刻竟然都不能動他毫分。
薛冰心裡有些潮溼的苦澀。
他很是惡劣地綻開一個笑,緩緩開口:“薛氏皇族正在清洗,越是純淨的薛氏血脈,在淵朝之內越容易被趕盡殺絕。”
薛昭昭自然地接上:“所以你選擇到郢朝爭奪權利?倒是挺勇敢的。”
薛冰接下來的話卡在嗓子裡,談慕面上閃過憋笑的表情。
薛昭昭敏銳感覺到眼前之人殺意盡消,是從那塊黑石板亮了之後才產生的改變。
難道是一個可以淨化戾氣和殺氣的物品嗎?
薛昭昭走上前,用精神力觸碰石塊一探究竟。
不同於之前的光亮那般刺眼,此刻的石板氤氳著柔光,夢笛在薛昭昭腰間劇烈抖動,似在回應。
路千越在雁山,只要路千越允許,小嫣可以不用被迫跟著路千越,所以小嫣留在了夢笛之中。
小嫣的靈體出現在祭臺之前,她下意識地觸碰眼前的石板。一陣強光閃過,一股力量從她的靈體裡剝離,片刻後,她的手中多了一枚玉石。
薛昭昭看了心生難言之感:一種親近的、痛苦的、本該如此的體會充斥她的心,她直覺玉石同自己的經歷有關。
小嫣下意識地把玉石往薛昭昭手裡塞。
薛昭昭挑眉:“給我嗎?”
小嫣點頭:“是直覺。”直覺告訴她,這個東西應該給昭昭。
石板的光芒徹底消失,一個熟人出現在房間裡。
:()昭昭貪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