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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搞不懂女人哦,方才還興致高昂地和自己參觀園子,這會兒功夫就又哭上了?
“沒有不喜歡!”
呂雉抬袖擦了擦眼淚,“這裡很好,只是想起父母兄長了!”
原來是想家了,韓通道,“寫封信,我讓人送去沛縣。”
“真的?”
呂雉抬眸看他,眼中既有懷疑,也有期待。
“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覆,她破涕為笑,風景也不看了,提起裙襬便往回跑,完全沒了平日穩重矜持的樣子,像個小姑娘一樣,渾身都是活力和朝氣。
看著她歡快遠去的背影,韓信會心一笑,現在的她可不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子?
記憶中那個冷漠無情的呂后形象已經很模糊了,再提起呂雉這個名字,腦海中浮現的是這個或委屈巴巴,或故作冷漠,或臉紅害羞,或可愛靈動的小女子。
放下仇恨,生活才能過成蜜糖!
回到園子裡,呂雉迫不及待地跑回房寫信,韓信準備去田裡看看秋耕,尚未走到門口,前門看門的僕人走過來,躬身稟道,“家主,白家人在外求見!”
“嗯,帶進來吧!”
這些時日有不少人家上門道謝,韓信已經習以為常了,他來到會客廳,白家父子三人很快跟著僕人進來。
甫一見面,白老漢便雙腿一屈跪了下來,聲淚俱下,“老漢不識好歹,上次遊徼上門詢問,老漢卻故意隱瞞,不知遊徼是真心為民伸冤,老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有愧,有愧啊!”
“此事是情有可原,可以理解,老丈快請起!”韓信走過來,抬手虛扶。
父子三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白老漢轉頭對白仲道,“快去門外把謝禮搬進來!”
“是!”
白仲應了一聲,和白芽兒一起去外面搬東西,白老漢又對韓信拱手,“老漢家中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唯有做木工的手藝還過得去,聽說令夫人有喜了,這幾日趕工做了一張搖籃,還望遊徼莫要嫌棄。”
“誰跟你說我夫人有喜了?”韓信納悶道。
“是柴壯士,他這幾日時常去老漢家竄門,閒話家常時說了一嘴。”
“柴勇?”
韓信有點無語,知道這徒弟是個話癆,沒成想還有無中生有的本事?
一會兒,白仲和白芽兒抬了一張木頭做的搖籃進來,韓信走過去仔細瞧了瞧,面上拋得十分光滑,鑲嵌處也敲打得很結實,沒有半點空隙。
他又搖了搖,並無太大噪音。
“老丈手工活做得不錯,我這府上正好有一物件要做,不知老丈可有空閒?”
白老漢連忙道,“有空,有空,遊徼要做什麼,吩咐一聲便是。”
“做獨輪車,你隨我去作坊看看,做得好,工錢虧待不了你。”
“遊徼說的這是什麼話,您救了我家芽兒,老漢感謝還來不及,哪敢要您工錢?”
韓通道,“我要做很多,不只是一輛,你全家也要吃喝,一碼歸一碼。”
“遊徼真君子啊!老漢本是來道謝,不成想倒攬了個活!”
白老漢感嘆著,跟隨韓信去木工作坊裡,他仔細看了看圖紙,說道,“這車雖怪異,不過老漢從前做過馬車、牛車,這個應當也做得。”
韓信點了點頭,“你回去取工具,今日便開始,先做一輛成品出來我看看,可以的話繼續照著做,木料我出,按件計工錢,我這裡有住處,為節約時間,你父子便搬過來,包吃包住。”
“成,老漢這便回去取工具,只是我老伴前年過世了,我父子二人搬過來,家中只留芽兒一人我不放心,可否讓她來府上做點雜活?”
“自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