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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去參加會議的,他和松都被安排去巡邏。
洪澤鄉邑呈規整的長方形,前後兩道門,牆垣高八尺,個子高的踮起腳便能看到外面。
走了一天半的路,韓信這會兒覺得有些疲憊,他抱劍倚靠在牆邊,儘可能地讓身體放鬆休息。
這幾日伙食雖然改善了很多,但人的肌肉和力量沒那麼容易養起來,韓信以此瘦弱之軀能不掉隊,還要多虧梁軒的那些親民之舉。
松的狀態比他好很多,吃過午飯坐著休息了一會兒,體力便恢復了不少,他和韓信一組,一起的還有洪澤鄉的一個青年,名字叫伯名,三人被安排在東南角的一段牆邊巡視。
“伯名,跟我們說說這夥賊寇吧!”
三人互相介紹完,韓信率先尋話題聊天。
巡邏是件很無聊的事,伯名便開始同二人暢談起來,唾沫橫飛地說起這群賊子如何殺進亭中,把亭長一干人等盡數殺害,又如何搶掠裡聚,欺男霸女。
“據嶺山亭逃脫之人講,這群賊人多是披頭散髮,沒幾個人臉是乾淨的,有的黥字,有的畫著亂七八糟的圖案,還有的直接是短髮禿頭,他們當中有好些個人身材十分魁梧,身上還長著黑乎乎的毛髮,像怪物一樣,殺起人來那是眼都不眨一下,其中一個青面獠牙之人甚至吸食人血……”
“嘶~,竟恐怖如斯?”
松倒吸一口涼氣,陽光下的臉色煞白一片,他背靠在韓信身旁,伸長腦袋往外面張望,壓低聲音結結巴巴說道,“這、這些人,莫、莫非山中鬼怪幻化而成,我等凡、凡夫俗子、血肉之軀,如何能、能打得過?”
伯名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神秘兮兮道,“鄉中人傳言,這些是死在南越之人化做鬼怪,回來尋仇來了,這些個亭長征他們去那毒蟲猛獸遍佈之地,客死異鄉,故而怨氣不散,這幾日賊人皆是夜裡出來殺人,白日不見蹤影。”
“那必然是了,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要不上報左尉去請些巫者過來?”松建議道,他抱了抱胳膊,大白天突然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何來鬼怪?莫要自己嚇自己!”
有這二人小心翼翼盯著外面,韓信索性盤腿坐下休息。
“那些黥面之人,多半是被罰去南越的囚徒,不甘死在蠻夷之地,又不敢回鄉,便聚眾為賊。而臉上畫有圖案者,多半是越人。甌越、幹越離淮陰並不是很遠,秦軍已然攻克彼地,有些越人不甘為秦驅使,又無力反抗,便和這些囚徒聚夥為賊。南方百越,部族不知幾何,有的越人是會食人肉喝人血,並非什麼鬼怪!”
“是這樣嗎?”
見韓信點頭,松感覺心裡得到了些許安慰,又問道,“你如何知曉秦軍已攻克甌越、幹越?”
“是啊,縣裡並無任何訊息!”伯名跟著說道。
“猜的!”韓信神色自若地扯謊,轉頭詢問伯名,“可知曉賊子人數幾何?老巢在何處?”
“具體多少人我不曉得,次次都是夜裡來,根本看不清,估摸著有百人,老巢就更不知道了,想來是躲在南邊山林中,最近鄉人都不敢進山砍柴了。”
“哦!”韓信淺聲應了一句,又問,“你對洪澤鄉南邊的山林熟悉否?聊聊?”
“我從小就去那山中玩耍,熟是很熟,只是……”
伯名有點不明所以,“山就是山,像錐子一樣,有樹有草,有蟲有獸,聊什麼?”
韓通道,“比如從此處進山的路有幾條,路況如何?”
怕這廝又不知道,韓信仔細地列出幾個細緻的問題,“可同時容幾人透過?路邊荊棘、林木密否?路上可有峽谷、斷崖等特殊地形?若能畫出來給我看最好了……”
伯名不知韓信為何問得這麼仔細,不過作為本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