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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想通了,池小喻放下了數天來緊緊困繞自己的焦躁情緒,拍了拍金毛的腦袋,示意它臥在自己的腳邊,眼神有些空洞地瞅著窗外。
今天的天氣極好,遠處的蔚藍天空,純淨的像一面鏡子。過了彷彿有半個世紀的時間,顏行一抱著池鬧鬧走了出來。
抬眼看去,顏行一的臉上似乎掛著欣喜慰然,池鬧鬧的臉上卻明顯的掛有尚未乾涸的淚痕,卻朝著池小喻燦爛的笑著。那笑容太過明豔,可誰知道明豔的背後又藏了多少的殘忍,深深地灼傷了她的眼睛,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堅持阻攔。
這時,經過她身邊的顏行一輕聲問她:“一味的保護就不殘忍嗎?”
可是,他還太小,至少要等他長大。池小喻知道顏行一說的很對,卻猶在心裡強辯。
“能瞞的了一輩子嗎?”精明老沉的顏行一不給她反辯出口的機會,再次發問。
顏行一的聲音低沉有力,很是好聽,卻恍若來自地獄,簡單的兩句問話便輕而易舉地粉碎了池小喻固若金湯的心理防線。
是呢,瞞不了的又何苦再瞞下去。池小喻鬆緩了糾結在胸間的濁氣,有些無耐又認命地跟隨在顏行一的身後。
英俊飄逸的男人,天真可愛的孩子,溫柔漂亮的女人,還有一隻帥氣十足的成年金毛犬,這是一幅怎樣和諧又美麗的畫卷!
奈何,強大如小強一般無孔不入的記者團們被洪水猛獸勞勞阻隔,只能站在遠處,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上汽車。眼看他們就要絕塵而去啊,不甘心啊,不甘心!人人使出渾身解數,做著垂死掙扎,卻終究以失敗告終。
遠處的汽車連尾氣都沒有留下,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範圍之內。
“靠,律師有什麼了不起。”某記者狂怒了。/是的,沒錯,擋在記者團前面的洪水猛獸就是擁有著強勁殺傷力的律師團,還不是普通的律師團,二十幾個小有名氣的金牌律師啊,一順排的全數擋在了記者們的面前。
就在剛才,顏行一進入池小喻家之前。
眾記者發問:“顏總,池到到底是誰的兒子?是您的?花放的?還是流浪漢的?”
顏行一黑麵不語,只顧上前。眾律師代答:“對不起,按照我國法律,我們有權不回答您的問題,謝謝!”
還謝謝,眾記者集體蔑視之,再問:“顏總,根據我們的追蹤調查,六年前,顏大小姐和花放確實有過交集,也在同年無故退學,而當時您好像還在歐洲留學,這麼說來,池到很可能是花放或者流浪漢的兒子,而您為何又發表了一系列的認子宣告?對於此事,您有什麼解釋?”
“你,你,你,還有你,是哪個公司的,沒有確實的呈堂證據,就在此妄言誹謗,等著收律師信吧!”眾律師吼完,拿出小本本,開始狂記。
眾記者們被唬住了片刻,又集體蔑視之,可這時的顏行一已經輕飄飄地飄離了現場,眾記者想追,眾律師成了人牆,好言相勸:“不都是混碗飯吃嘛!何苦呢!誰也別為難誰了,你們衝,我們攔,我們要是倒地了擦傷了不小心崴腳了,可是要告你們蓄意傷人的哦!”
淚流滿面直飛三千尺啊,有這麼好言相勸的嘛!
結果……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什麼八卦都木有挖掘出來,無顏對江東老闆啊。
用律師團來對付記者團,確實是個好主意,專業對口啊,能問的碰上能說的,一張嘴對付一張嘴,即省心又省事。說白了這就是有錢的好處。逃出昇天的池小喻回想著方才還立在眼前的混亂場面,忽然覺得很喜感,又想想前幾天自己被人圍堵遭的那份活洋罪,無比感慨,這就應了那句老話了,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只是未曾預料的到,她的報應會來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