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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都尋不來物件,就像唱著獨角戲的拳擊選手,每一記重拳只能擊打在虛無縹緲的空氣裡,自認為強大的他,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如今的池小喻是躲在角落裡哭,還是坐在豪華別墅裡笑?他費盡了全力不去想象,可無論怎樣,他都無法忘卻那雙可以遮住人世間一切繁華光芒的明亮眼睛,到頭來只能愈加的瘋狂。他不要每天活在仇恨和幻想當中,既然這樣,他不在乎自己再瘋狂一些。
九點半,虞晴匆匆趕到花放家門口,意外地看著坐在汽車裡的他。“睡著啦?為什麼不到屋裡睡?”
花放睜開了疲憊的眼睛,從一個黑暗跨度到另一個黑暗,他開啟了車前燈,自動坐到了副駕駛位上。“你來開吧。”
虞晴發動了汽車,斜眼看著臉色陰鬱的可怕的花放,“小放,你準備幹什麼?千萬不能衝動,再怎麼說沒有他就不可能有你。”
花放別過了臉,看向車窗外,路燈飛速地到退著。良久,才幽幽道:“有很多時候我寧願自己不曾活過。”
虞晴有些傻眼,急切地想要安撫他,卻因為心慌,說出的話不甚利索:“小放…你…你不能這樣想的,你這樣你媽媽會難過,我…我也會難過。”
“小阿姨,放心,我……會好好的活著。”活給所有人看。“而且,我也不會衝動,我只是想親耳聽見真相,並不想見秦一琅。等會兒,我會躲在後面,你知道該怎麼辦。”花放向後靠在坐椅背上,面無表情地補充道。一雙星眼暗光無限。
第四十九章
暗夜下的碼頭,靜得只能聽見浪打江面的聲音。
虞晴把車停在了正對著江面的空地上,看了看已經躺在保姆車最後一排的花放,拿著裝滿了錢的牛皮紙袋,開門下車。然後倚在車前蓋上,悠悠地點上一根菸,熟練地吐著菸圈。
“阿晴。”
聽著熟悉的聲音,虞晴掐滅了菸頭,轉身對著聲音的來源。眼前的男人早已沒了往日的風度,白色的襯衣黑漬斑斑,原本會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如今也凌亂不堪,夾雜著數不清的白髮,還真是狼狽啊!
虞晴很想大笑三聲,笑他活該如此,笑他罪有應得。可是轉念一想,有什麼用呢。他……秦一琅這一生似乎在不停的上演著這樣的戲碼,先是靠著坑蒙拐騙風光一時,緊接著被識破,然後狗急跳牆跑路。她已經記不清楚,他曾經到底演過幾次這種噁心的跑路情節。她只記得頭一次他便卷光了姐姐的所有積蓄,從此小放沒有了爸爸。
可能是虞晴的眼神太過犀利,秦一琅有些心虛,帶著些頹廢感概著說:“這個時候也只有阿晴你不會害我了。”
虞晴冷笑:“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害你?我早就報了警,還帶來了三輛警車,全是來抓你的,通輯犯。”
雖然現身之前,他已經仔細觀察過周遭的環境,也確認了虞晴的車後並沒有尾巴,可聽著她半真不假的話語,仍舊警惕地掃過四周,再次確定並沒有異常,才幹笑著道:“你不會,為了你姐姐和小放你也不會這麼做。”
虞晴的腦中砰砰砰斷了三根弦,抽了抽麵皮,指著他罵道:“秦一琅你這畜牲不如的東西,你不配提我姐姐。”
“是,是,是,我是畜牲,可一夜夫妻百日恩,如果你姐姐現在還活在世上,她肯定不忍心見死不救。”
虞晴還想接著罵他,
可是罵他有用嗎?像他這種不知廉恥的男人最不值錢的東西便是面上的那一張皮,更何況還有花放交待的正事要辦,她穩了穩情緒,嗤笑一聲道:“好一個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現在的處境是誰造成的?還不是那個與你有一夜夫妻之恩的小老婆嘛!你怎麼不去求求她看在往日的恩情上放你一馬,顏家的本事你又不是不曉得,弄死你就是掐死一隻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