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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切都在暗中進行，悄聲無息…

宮廷宴會一直舉行到晚間才結束。

柳恆多喝了幾杯酒，滿臉醉意的拉著柳長歌回了龍隱宮。醉意朦朧的雙眼裡隱隱閃爍著波光，斑白的雙鬢讓長歌看了甚為心疼。

柳長歌小心的扶著柳恆坐下，此刻的龍隱宮寂靜非常，只有那幾隻搖曳的燭火靜靜燃燒。

昏暗的光澤鍍在柳恆的臉龐上，將那歲月的痕跡一點一滴的展露出來。

父皇的眉梢有些發白，這是柳長歌這幾天唯一的發現，父皇今天喝了許多酒，行為舉止已經很反常了。若換做以往，父皇肯定不會不顧顏面的酒醉於此。

柳長歌將一杯茶遞到柳恆的嘴邊，輕輕的說：&ldo;父皇，先喝口茶吧。&rdo;

柳恆執意不肯回寢宮入睡，所以柳長歌無奈之下只能將他扶回龍隱宮，屏退了太監們，自己親自照顧。

柳恆喝了溫茶，覺得口裡不再乾澀。

他睜開朦朧的醉眼，仔細端詳長歌的容顏，忽然長嘆一聲，&ldo;長歌，你的樣貌很像你的母后。柔美之中透著清麗，完全是遺傳了你母后的所有。&rdo;

&ldo;父皇，您醉了。&rdo;柳長歌跪在柳恆的膝下，用極為輕柔的語氣對他說道：&ldo;父皇，我扶您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朝呢。&rdo;

&ldo;每天就只是上朝，總是千遍一律。長歌，你知道父皇想要的是什麼嗎?&rdo;柳恆勉強壓制著體內的異樣感，用盡一切力量睜大了眼，只為能夠看清女兒的容顏。

見柳長歌不吭不響，柳恆忽然放肆的大笑，笑裡的苦澀與痛苦終於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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