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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終於受不住有些鬆垮下來,侍衛趁此機會架住她的雙臂一路把她拖進人群,女子繼續掙扎卻是力不從心,只能發出哀嚎的低吼,齊渃看的膽顫心驚,轉頭看到齊瀟只是眯了眼冷冷看著這一切。
圍著的百姓自動讓出了道讓侍衛拖著這女子過來,忽然間,不知這女子怎得又得了力氣,掙脫了鉗制跌跌撞撞往齊瀟那邊跑去,侍衛大驚,終於沒了耐心,回首一把抓住了女子的長髮把她帶倒在地,原路往回拖,女人的雙腿只能如岸上游魚無力地掙扎。
“你倒說說,你有什麼冤情?”
沒有絲毫波瀾的聲音讓整個街道瞬間鴉雀無聲,那些剛喘口氣的官吏心又猛地被吊起來,而拉著女人頭髮的侍衛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女人喘著粗氣回道:“民女家破人亡,流落街頭,只因相公受人陷害。”
齊瀟凜了一眼,微微抬頭說了句:“過來。”
那侍衛見狀連忙把女人壓倒了齊瀟面前,女人頭髮散亂蒙了一層路面上的黃土,雜亂的頭髮打結在一塊,懷中的孩子約莫只是兩歲的模樣,這會止了哭聲轉了她烏溜溜的眸子抬頭看著齊瀟。
“你相公是何許人?受了什麼冤情?”
女子低著頭,嘆了口氣道:“我家相公飽讀書詩一心為國,考取功名只為以身報國,卻不想受了不白之冤,含冤而死。”
齊瀟的臉沉了下來,看著這村婦打扮的女人:“不白之冤?”
“朝廷官官相護私結營黨,只因我家相公廉潔奉公剛正不阿,卻是身首異處落了個叛國惡徒的名號,陛下,您說,這是不白之冤嗎?”
齊瀟沉默了一陣,問道“你是誰?”
站在一邊的齊渃從那短短三字中,聽出了動搖,擔憂地轉過頭,齊瀟面容依舊是毫不動搖的神情,懷疑自己多心,聽到她女子竟然笑了起來:“我乃一介村婦,只為相公討個公道。”
一說完,齊渃發現那女子笑容變得詭異起來,抱著孩子的右手慢慢移動,最後快速一抽,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刺刀,身後的侍衛沒有察覺到這些,等到發現不對女子猛地掙脫了束縛,大喊了一聲刺向齊瀟。
女子面目凶神惡煞嘴角還留著一絲血跡,案劍瞋目像是奪人性命的惡鬼,這一切發生不過彈指,在場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齊瀟早就做了準備移步向後,不想還沒施展開,一個人影重重的壓在了自己面前。
人影將齊瀟推到一邊,女子刺了空,慌忙轉身想進行第二劍,還沒來得及抬手,一個暗鏢射中了女子執劍的手背,短劍落在了地上,而此刻魏池羽已經衝到這裡,抬手直直刺向女子。
這當會,齊瀟終於看清那個人影,是一臉驚慌的齊渃,兩人相望一瞬,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眾多複雜的感情。齊渃看到了不解與詫異,而齊瀟則看到了關切與緊張。
那邊女子轉身用後背對著刺來的長劍,保護住懷裡的孩子,那劍不偏不倚直穿肩胛部,待要拔出給她來個痛快時,齊瀟命令道:“住手。”
魏池羽馬上收了劍,命人把這一對母女按在地上,給女子的嘴裡綁了一根布帶以防她咬舌,再也不讓她們可以動彈。
齊瀟冷冷望著被死死按在地上女人,對魏池羽道:“明日便要到達大華寺,朕不想見血,先關起來,等會朕要親自審問。”
那晚在行宮內舉行的晚宴氣氛沉默不堪,今日的行刺讓官吏們個個擔心自己烏紗帽不保,努力扯了笑討好齊瀟。
而齊瀟毫不掩飾自己不佳的心情,坐在位置上只是一口口喝著酒,心裡想些什麼無人知曉,對那些下臣的敬酒客套也是隨便的打發。
好不容易熬過去這段時間,在場的人趕緊溜回家,也不知今晚這城裡該有多少人無法入眠。
齊瀟從晚宴下來,不做停歇的直接趕到縣城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