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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充滿熱和力量。
笑成定定的看著他,半響,忽然一笑,&ldo;哎,我知道這個。&rdo;他語氣舒緩下來,變得溫和,甚至稱得上溫柔,&ldo;你說的我也考慮到了,本來想和你問問那天是怎麼回事,你又有什麼別的安排,但你既然說了家裡都有打算,我好像也幫不上忙。&rdo;他說著低了下頭,手在兜裡摸了下,又空空如也的伸出來。
衛邵歌&ldo;嗯&rdo;了一聲,除此之外一言不發。
只是突然將右手放進了口袋裡。
再就沒拿出來。
&ldo;去哪個國家?&rdo;
&ldo;……英國吧。&rdo;
&ldo;這邊保留學籍還是?&rdo;
&ldo;再說,可能在那邊繼續進修。還不定呢,這邊的事……&rdo;
&ldo;行。&rdo;笑成忽然拍了拍對方肩膀,又快速擁抱了一下,&ldo;你好好保重。&rdo;
他語氣自然。
衛邵歌笑容揚起了一半,又無以為繼跌落下來,&ldo;你也是。&rdo;
他聲音穩定。
兩人無言的沉默了片刻,衛邵歌抬起左手看了眼時間,&ldo;那……我也要下去了,司機已經在樓下等我好幾個小時了。&rdo;
&ldo;行,我送你?&rdo;笑成說著彎腰就要去提那個行李袋。
衛邵歌比他更快一步。
&ldo;沒事我能行……別弄得這麼傷感。&rdo;他揚唇笑了笑,又收斂下來,&ldo;人有聚散離合……但笑成,其實我‐‐&rdo;
他似乎想說點什麼,笑成卻已經比他更先一步開口,&ldo;以後常聯絡。&rdo;他淡然溫和,&ldo;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你知道我的電話。&rdo;
衛邵歌&ldo;哎&rdo;了聲,剛剛滑到嘴邊的話又落回了喉嘍裡,&ldo;我知道。&rdo;
然後他提起走到門邊,放下行李袋,拉開門,重新提起來,然後乾脆利落走了出去。
只是出門之後,他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笑成。
然後是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球拍。
而對方不以為然的態度,讓他強硬的收回了視線。
&ldo;再見。&rdo;
他說。
然後‐‐
&ldo;再見。&rdo;
門在面前合攏。
再沒有一絲fèng隙。
衛邵歌步履平穩走進電梯,&ldo;砰&rdo;的一聲,左手一鬆,行李袋落在地面上。
他按下了數字&ldo;1&rdo;的按鍵。
靜靜的電梯間裡,響起一聲嘆息。
衛邵歌面帶笑容,卻目光冷鷙,落在了剛剛從口袋裡掏出的,顫抖的右手之上。
&ldo;砰!&rdo;一聲悶響。
黃色的網球被牆上的黑吧沙畫的鋼化玻璃表面反彈了回來。
等它在地上輕輕一彈,笑成才不緊不慢的揮拍,卻在牌面即將觸及球身的時候,陡然發力‐‐
黃色的虛影一閃而過。
狠狠砸在之前的那個位置。
隨即,
&ldo;嘩啦‐‐嘩‐‐&rdo;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