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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感覺？&rdo;笑成又問了一遍。
&ldo;不太舒服。&rdo;衛邵歌最終還是誠實的開口，他已經知道笑成想要說明什麼，他想要反駁，但對方說服力又著實太強，他其實已經有些認同。
&ldo;覺得不舒服很正常。&rdo;笑成只說了這麼一句，像是總結，更像是安慰。
然後他就閉上也眼睛，&ldo;睡吧。&rdo;
衛邵歌不吭聲了。
在笑成以為終於能夠一覺到天明的時候，床鋪忽然動了幾下，衛邵歌突然坐了起來，&ldo;那你呢？我喜歡你，你是什麼感覺？&rdo;
笑成睜眼，仰起下巴去看對方，覺得不大方便，就也撐著床鋪坐了起來。燈光之下，衛邵歌表情嚴肅極了，簡直就像是新聞裡的國家領導人在舉行什麼重要的雙邊會談。
他突然覺得這事情今天勢必要有個結果了，頓時又想去喝杯酒，讓自己清醒一下。
不過他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笑成坐直身體，側過臉去看對方，&ldo;我的感覺？還挺榮幸的。&rdo;
衛邵歌冷靜的看著他，&ldo;還有呢？&rdo;
笑成：&ldo;……還挺驚訝的。&rdo;
&ldo;還有呢？&rdo;衛邵歌緊緊盯著他。
笑成有點無辜，&ldo;沒有了。&rdo;
&ldo;你覺得……不舒服嗎？&rdo;
&ldo;怎麼會？&rdo;
衛邵歌眉毛卻皺在一起，沉吟了半天，終於問他，&ldo;那……我在你心裡，算是兄弟嗎？&rdo;
&ldo;當然，&rdo;笑成沒有猶豫，&ldo;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朋友。&rdo;大部分時間。
他的表情卻有些不大相信，&ldo;那現在，你也這麼認為的？&rdo;
衛邵歌問他，&ldo;你不會因為……的原因，就因此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rdo;
笑成沉吟了一下，&ldo;說實話，莫珊的事我很生氣。&rdo;其實不只這麼一句，他還想說許多別的什麼。但最後嚥了回去。
因為衛邵歌的表情一瞬間變了。
他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樣的變化，卻讓他直覺，這個話題最好到此為止。
&ldo;所以，就因為這個，&rdo;衛邵歌輕聲道，&ldo;你一點都不關心我為什麼受傷？&rdo;
他話語極輕，且很溫和，卻莫名有種危險的味道。
只是還沒等笑成捕捉住什麼。
衛邵歌語氣馬上變得十分不滿又十分鬱悶，&ldo;太不夠意思了，笑成。&rdo;
衛邵歌這麼說的時候，笑成又重新把注意力投注在對方的傷勢上。顴骨和額頭都貼著藥繃，下巴青了一塊，睡衣露出來的緊實的胸膛上，好幾處上著藥。尤其手臂上，還fèng了針。
笑成忽然想起來，對方這隻胳膊之前不是還因為見義勇為傷到了麼？
衛邵歌這個樣子，明顯是和人動手了，恐怕還動刀子了。港島治安說不上太好，畢竟魚龍混雜，地下勢力盤根錯節。但一般人也不會牽扯其中，衛邵歌沉穩謹慎，更沒有同齡人的毛躁衝動，怎麼會惹出事來？
他一皺眉，有點上心了，&ldo;發生了什麼？&rdo;
衛邵歌&ldo;哼&rdo;了一聲，卻沒回答笑成的問題，而是說，&ldo;笑成，我們在一起試試吧。&rdo;
笑成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