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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真是這樣?&rdo;
笑成仍舊閉著眼,嘴角含笑,問了一句。
然而不待衛邵歌回答,他陡然睜眼,丟擲了下一句,&ldo;真是這樣、你會唆使連軒挑撥我和莫珊?&rdo;
最後幾個字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卻發出轟然的巨響。
令他耳膜炸裂,幾乎聽不見別的。
衛邵歌頓時僵住。
笑成靜靜的看著他,似乎與以往每一次說話時,禮貌的關注的目光別無二致。
衛邵歌試圖要在對方的笑容裡找出絲毫的勉強和冷意。但是沒有,他竟然什麼也看不出來。
笑成嘴唇毫無血色,臉頰也因為失血而格外蒼白,這凸顯得他的眼睛極亮。
他穿著淡藍色的病服,半躺在床上,這本是一個弱勢的姿態,而就在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氣勢陡然一振,凌厲至極。
那逼人的氣勢從本應虛弱的身體之中迸發出來,連帶著洩露出絲絲縷縷從未為人所知的陰鬱和狠戾。
這讓他英俊的奪目。
也讓衛邵歌心神一窒。
不是質問,也沒有任何的催促。
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卻在一瞬間剝下了他賴以為存的面具,衛邵歌面無表情站在原地。
也一言不發。
笑成表情是平靜的。
他並非一無所知。
他又怎會真的一無所知?
只是生意場上的遊戲規則讓他習慣於‐‐如非必要,或者有更大的利益,完全沒有必要戳破那薄薄一層紙。
他是真不生氣,因為最生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在寧坤暗示他這些都是衛邵歌在背後搞鬼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要揍人。
揍寧坤。
讓他還敢不敢這麼肆無忌憚。
然而寧坤冷靜得有些奇異。
他一項項列出自己這麼說得理由,然後對笑成說,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
笑成那時候正在跟著導師做課程,同時又兼顧著自己的生意,忙碌極了,根本沒心思去理會這些,聽聽寧坤這麼說,也就是留了個數罷了。
況且就算是寧坤說的栩栩如生,笑成心裡,其實也是不信的。
衛邵歌為什麼這麼做?
衛邵歌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衛邵歌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這三個問題都沒有答案。
笑成就把這事拋在了一邊,他每日都埋頭在導師實驗室,又早已經搬了出去,竟然一直都沒和衛邵歌碰見過。
直到他從莫珊那裡得知了一些事情,在那之前,對於寧坤的話,他都是絲毫也不信的。
那件事之後,他和莫珊再沒說過一句話,直到他有次要交一份表格過去,那個負責人剛好不在,莫珊見到了,問他需不需要幫交?
笑成就說不用了。
莫珊笑起來,就說他幹什麼這麼客氣,是不是還記恨自己?
笑成當然搖頭,哪有?
但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打破了僵局。
然後他們漸漸聊了起來。
莫珊性子大度極了,竟然首先給笑成道歉,說自己當時說話沒過腦子,隨便聽了別人幾句話就來質問他,實在太沒出息。
笑成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順口又問了幾句當時是怎麼回事。
莫斯哦了一下,就講了連軒種種,還提到了衛邵歌。
寧坤之前給他說的話忽然在腦海里浮現出來,電光火石一般,許多個片段串聯在一起。
笑成不由臉色冷峻了下來,連忙又向莫珊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