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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上邁步下來,姿態隨性優雅,透出幾分慵懶平和。
以往的他,姿態永遠高高在上,傲慢不可一世。
彷彿他生來就是立於崑崙之巔上,睥睨眾生的神明。
沈清沅收回目光,在心裡吐槽,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管家為她備了雞湯飯,搭配人參一起熬製,她坐在位置上,低頭小口喝著碗裡的雞湯。
祝懷硯已經來到她身後,瞧見她難得的乖巧,因她晚歸極度不爽的心理有所緩和。
很快他又被自己奇怪的心理所驚訝。
很多年以前,她常在關悅家過夜,而他從不在乎。
見他到來,管家懂事地退下。
偌大的餐廳只剩他們兩人,頭頂亮著兩盞橘色小吊燈,光圈聚攏在桌面,與周圍延綿無邊的黑暗相互抗衡。
“工作都做完了?”祝懷硯拉開凳子,坐到她身旁。
沈清沅點頭:“差不多。”
腦海中反覆迴盪那個男人說過的話。
以及他臨走前讓她看的外網最新報道。
xx著名基金經理人所管理的基金,慘遭投資者大批數贖回,資產從百億身家跌入谷底,最後服用大量藥物,被發現時已經沒有生息。
而那位基金經理人,正是那晚被祝懷硯遣送回國的男人。
“希望你能隱瞞我們見過的訊息,否則,下一個替罪羔羊,也許會是你的親朋好友。”
,!
伊恩笑言,轉身上車離去。
沈清沅久久回不過神。
而伊恩不知道的是,他側面驗證了祝懷硯話語中的真實性。
明明那天晚上,祝懷硯說的是已經遣送回國,放他離開。
從始至終,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鬼。
“今天我看了一則新聞。”沈清沅想了想,自顧自地說。
“有個基金經理死了,你猜猜是誰。”
祝懷硯面不改色:“少看那些不健康的新聞。”
看來他是知道的。
“好。”沈清沅乖巧地應一聲,站起身。
“我吃飽了。”
手腕忽然被扣住,男人緩緩站起身,頎長的身軀將她禁錮在餐桌前。
柔光下的眉眼,深邃俊朗。
瞳仁中醞釀著不知名的情緒。
“如果我說,不是我做的,你信嗎?”
祝懷硯低頭看她,指尖描上她的眉,指腹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確實不是他乾的。
雖然他本意也如此,但有人搶先了一步。
應當是那人幕後的玩家,怕牽扯出自己,早早殺人滅口,銷燬一切不利資訊。
當然,這些他會查。
身前的女人在顫抖,儘管她已經在盡力控制,小臉還是難以掩飾地蒼白,盡失血色。
她看他的眼神充滿恐懼,像看一個殺人狂魔一般,謹慎警惕地盯著他。
在祝懷硯灼灼的目光下,她粉唇輕啟,顫著聲回答:“信。”
祝懷硯覺得有些好笑,狹長眼尾泛起紅光。
她也學會了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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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
祝懷硯氣笑出聲,有被她的模樣可愛到。
他摸了摸沈清沅的腦袋,纖長手指輕撫她白皙純淨的面頰,指尖順延向下,落到她的下頜,捏緊上抬。
動作緩而慢,透出無法言喻的優雅矜貴。
“雖然我確有此意,但有人先我一步。”
“再者,我沒有替人背鍋的習慣。”
清冷鳳眸緊盯她的瞳仁,跟地獄審判長審判犯人無差。
她純淨無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