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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了大半根。
靳訣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在邊上默默給祝青桑倒了杯餐廳提供的麥茶。
事實證明,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要刺激感官。
祝青桑只咬了一小口,但是他粉蘸得太多,少許刺激性粉末直接被吸入到喉嚨。
他連同筷子一起放下,抬手捂著嘴感受到炙熱的痛感，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連著眼眶一起變紅。
靳訣立刻起身到祝青桑身邊,有些手足無措，抬手拍了拍祝青桑的背。
「水？」靳訣拿著杯子到祝青桑附近。
祝青桑短暫的沒有在咳,但手還捂在臉上，只露出上半張眉眼，紅著的眼眶瞥過靳訣，搖搖頭。
靳訣束手無策，將水杯放回桌上，過程中看到祝青桑還亮著的手機螢幕。
是微博，內容是網上的猜想，還有單純的謾罵。
「脫粉了，我真想不到他會變這麼多，從敬業變成現在的連錄製時間都空不出來。」
「別洗，不管怎麼樣已經提前安排好的行程缺席是客觀事實吧？」
「太飄了。」
「聽說他還是倒貼，真的假的？」
靳訣原本要離開的手停滯，他現在不僅不知道怎麼解決辣椒粉，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祝青桑。
微博實時的內容即便不去動他也會自動重新整理。
下一秒的重新整理靳訣就看見了和他有關的訊息。
竟然是關於他的新聞。
「笑發財了家人們，祝青桑千辛萬苦勾搭的上總裁也是個花架子，他要破產了【附圖jpg】。」
靳訣看一眼都能知道po出來得是他的公司這段時間的股價。
這確實是新的新聞，靳訣之前沒看到過。
兩人今天出來吃這頓飯，雖然都沒有討論網上的言論，目前看來卻是各自都在關注。
祝青桑緩過來，又喝了幾口水這才好了點。
發現靳訣在看會實時重新整理的微博，抬手將其背過。
「吃飯吧。」他說，「沒什麼好看的。」
靳訣笑容弧度淺淡：「是。」
菜漸漸上來了，祝青桑在經過辣椒粉時間的刺激後吃這些東西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但讓人感到意外的卻是，這些菜都沒有他想像中的辣。
寥寥幾片辣椒更像是點綴好看的。
聯想到靳訣在上菜前出去了一趟，祝青桑也明白了什麼。
有些心神不寧地喝粥。
他確實在意，入行這麼幾年，更大的謾罵不是沒有見過，他這次會看是因為連累到靳訣。
「網上的一些言論……」雖然事情不愉快，祝青桑還是準備和靳訣聊一聊，「對你公司會有影響嗎？」
「沒有。」靳訣說，「我不是娛樂公司。」
「我知道。」祝青桑垂下眼，本來吃飯的時候他也不想看訊息，但是剛才裴溪給他發訊息，說突然有一大批關於唱衰靳訣公司的言論。
已經有靳訣的公司快要破產的說法。
如果僅僅是關於祝青桑，可能就是關於個人形象的影響，後續商業價值的評估價值也不會因為這樣的說法改變。
靳訣這個不一樣，蒸發的可能是實實在在的金錢。
兩人現在是利益共同體，加上靳訣對於他們調查的幫助，裴溪也非常關心。
這才急不可耐地找祝青桑想了解情況。
「但是說你公司的股價一直在下降。」
「這是正常的，我們原先研發的一個區域網正在投入使用，這個過程非常漫長。」
看祝青桑還是不明白的樣子，靳訣繼續解釋：「是在測試，沒有正式推進，其他的小專案也是研發階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