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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見到這女人似是在凝神細聽,阿南達聲音更是溫和:“她對我說,想要跟著我,永遠跟著我,哪怕和我一起當奴隸也要跟著我……”
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光,那個傻女人淚如雨下,一頭飛進他的懷中:“我願意,我願意!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願意,你是奴隸,我就和你一起當奴隸。”
他問她為什麼,她說她的心好難受好難受,他說他可能會死,她卻說:“奴隸我都願意當了,還怕什麼追殺,要死一起死。”
一個願意和他同生共死的女人。
一個讓他再生後魂牽夢縈的女人。
阿南達雙目泛淚:“她叫奧爾瑟雅,我地女人,只有她,天下只有她才會把我這個醜陋的男人當成一生的歸宿,你明白嗎?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不能沒有她,如果有可能,我寧願用我地意識去換回她的意識,我希望她能明白,在我心裡,她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
這女人彷彿是痴了,靜靜望著阿南達:“她……她真有這麼好嗎?”
阿南達道:“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唉!我要是能見她一面就好了,真想看看她長的什麼樣子。”
阿南達凝視著這女人那對亮地眸子:“你信我說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
話都出自真心,你的靈魂之力在說出那些話時含著:意。”
阿南達追問道:“那你是信了?”
這女人點點頭。
阿南達道:“那你看著我的眼睛。”
兩人目光相對。
“奧爾瑟雅……”
“什麼?”女人很驚訝。
“你是奧爾瑟雅,你就是奧爾瑟雅。”
“……我、我記不起來,你、你讓我地靈魂很亂……”
“奧爾瑟雅,我是阿南達,阿南達啊!”
阿南達往前靠近,她並不阻止,瞳中青光閃爍的更為厲害,顯然是在努力搜尋靈魂中地記憶,只是她靈魂記憶被強行抹去,所留下的是對心中執念地不捨,朦朦朧朧,卻是怎麼都無法讓它清晰起來。
阿南達已是到了近前,層層疊疊的霧氣拂拭在身,冰寒又有麻地感覺,他暢開雙臂道:“你想看我的靈魂,我讓你看!”竟然完全不加防備。
基恩見狀心中無不捏把冷汗,阿南達此舉等於是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奧爾瑟雅手中,當然,如果這女人真的是奧爾瑟雅,倒真有些希望,只是這種事情他卻是判定不出來,對於阿南達以前的生活他並不太瞭解,天知道阿南達以前碰過多少女人。
一道帶著電流的靈魂之力探進了阿南達暢開的靈魂之火中,搜尋著其中最深層的記憶,就在那裡,她看到了阿南達的一生,以及找到了阿南達口中所說的奧爾瑟雅的身影。
當她看到奧爾瑟雅的面容,這最根本最熟悉的面容如根細針,扎進她地靈魂之火中,她全身出劇烈的顫抖,靈魂象被煎熬,她仰一聲尖叫,空氣如把巨型利刃將天空劃開長長的口子。
基恩大吃一驚:“阿南達注意防禦。”
阿南達卻是高叫道:“奧爾瑟雅!”反是抱了過去。
電光纏在了阿南達身上,和她的身體一起,沒有運用力量去防禦,將靈魂之火完全敞開向她,抵著電流,他把自己的靈魂之火貼過去,貼向她靈魂之火的位置。
“奧爾瑟雅,你說過,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就在這裡,是生是死讓你來決定!”
已到了阿南達身後的基恩聽到這話停了下來,心中一嘆:這是他的決定,是他對奧爾瑟雅的承諾啊!
她沒有主動攻擊阿南達,只是身體本身地自護行徑,她揚起手,一道青色月牙落在荒淵之地的大地上,大地出現十餘里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