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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許有人踏出府門半步,尤其盯緊平日身旁伺候的。”
采苓不懂她的用意,但表示自己明白後就退出去了。
天氣漸冷,門開的時候,有風從縫隙溜了進來,封御清沒忍住瑟縮了一下,將指尖全部縮回掌心。
不插手東宮的事,是不可能的。
皇兄想要引蛇出洞,可她卻不會真的傻到放虎歸山。
——
“心情不佳?”顧蘭貞揣著手問。
雖說坐在馬上的沈冶並無表情,但仍能感受到他的心緒不寧。
“沒有。”他否認說,“是你沏的茶越發退步了。”
顧蘭貞皮笑肉不笑。
那你也得先喝過再說這話啊。
他想著,但總算沒對自己的頭號大主顧翻臉,而是勤勤懇懇地彙報自己的工作。
“昨日我連夜查過了,那宮女確是有個弟弟沒錯,此前一直遊手好閒,靠親戚朋友接濟度日,但就在幾年前,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堆金銀首飾,靠著這些做起胭脂坊。”
“幾年前?”
顧蘭貞頓了頓,“八、九、十年?”
沈冶同他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結論。
“你打算怎麼辦?”顧蘭貞問。
這些東西的來歷顯而易見——
原本椒風殿的宮人們在喬妃死後,私吞變賣她的財產,苛待她的女兒,最後還要輕飄飄來一句不是出自本心,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令人作嘔。
“殺了。”
顧蘭貞猛地抬頭看向他。
“你把當時椒風殿的名冊整理出來,交給楚硯,告訴他,一個不留。”
沈冶勒馬向前,“不必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