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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愣了愣,“你是不是早就知曉了?”
“沒比殿下早多少。”沈冶道。
停了下,他又說:“比起白紙黑字的密信,我更喜歡聽殿下與我說的。”
封御清的動作停了一秒。
“……哦。”她的睫毛動了動,隨後傲嬌地抬了抬下巴,別過臉去,“那你不也早就知曉了嗎?真沒勁。”
沈冶瞧見她有些發紅的耳根,但沒拆穿她,只是靜靜地繼續看書。
耳邊傳來翻動書頁的聲響,屋內一片歲月靜好,不過以封御清的性子,還沒撐過一刻,她便覺得乏了,既看不進去書,又磨磨蹭蹭不願走,只好百無聊賴地靠在沈冶肩膀上擺弄自己手腕上的玉牌。
這場景沈冶早已習慣,正欲開口喚她去休息片刻,便冷不丁瞥見了她手腕上那抹扎眼的紅色。
他皺了皺眉。
“殿下一直將玉牌戴在身上?”沈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和。
“從前戴慣了,現如今成了貴重玩意也放不下,不戴在身上總覺得自己哪裡缺斤少兩了。”封御清嘟囔著。
見沈冶沒答話,封御清低頭想了想,總覺得他大概是有別的意思,於是試探著問:“不若,我將玉牌交給阿元代為保管吧?我用的不多,在你那裡,我也是放心的。”
“不必。”
他拒絕了。
隨後是長久的安靜。
過了許久,沈冶道:“我不是真的在意玉牌,我只是很討厭這種感覺。”
“你被覬覦的感覺。”
他補充。
“他用繩子套在了你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