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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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鐘琪鴻似乎倒鎮靜得出人意料。她靜靜地站在那兒,既沒有謝的意思,也沒有說謝謝。只見她的目光從吳智的臉上移開,慢慢地注視著陸吾清。目光如細雨般傾瀉在陸吾清的胸膛上。彷彿要從身上找到一片深深的寄託,目光如水,眼波如月輝。就那麼靜靜地肩頭陸吾清,倒把陸吾清看得渾身不自在。
鍾琪鴻仍然呆立著,良久的情愫逼出一句話,話裡沒有半分謝:“真的象呃可怕?”三人一聞此話大驚。
“有陸團罩著,你不用怕。”吳智安慰道,“再說還有我哩。我們能同臺演出,多美!”
“你懂個啷子?”鍾琪鴻輕叱道。
“導演我見過。他還不至於此吧?”吳智道。接著又曉明大義,陳說厲害,把在省城的所見所聞渲染得跟一片淨土似的。但是有陸團長的話語在前,這樣的淨土存在與否,倒一時間顯得格外的缺乏依據,甚至是欲蓋彌張了。
“你是男孩。”鍾琪鴻的話更是令人吃驚,其他三人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轉向她。
名言坐在床頭竟無語凝噎。陸團長突然有些悔起來,自己得意處,竟也忘了琪鴻的存在,以致忽略了琪鴻的感受。訥訥地憋出一聲笑,彷彿喉頭有棵惱人的魚刺,不聲不哈地斜插在聲帶附近,咳之不出,撓之不快,拔之無方。
“言過了,言過了。”名言打起了圓場,“陸兄弟言過了。是吧,言過了。”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陸吾清,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雖然意圖明瞭,卻邊她自己心中的陰影也難以清除。說完,尷尬地笑笑,望了望兩個男人,又望了望鍾琪鴻。
陸團長連聲說:“是啊是啊。小妹,你也曉得你哥是編劇,是劇作家,有時說起話來免不了潤色一番。”
“你看你看,一個簡單的過程讓你渲染得象呃嚇人。看把我們的小妹嚇得都象呃啠А!�
“都怪當哥哩都怪當哥哩,談著談著就彷彿進入了劇本角色。小妹可別把這事放在心上,就當你陸哥我看自編自演了一個劇本的細節。啊哈哈啊哈哈……”
鍾琪鴻狐疑地看看他倆的說詞,鬱悶了跟著笑了笑:“象呃啊……”
吳智一聽又在發了一篇洪論,說的無外乎導演的好,導演的沒得說。說著說著,也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只覺得隱隱地痛起來。是啊,自己還有件事沒有了嘞,地想此事,心底不覺發起慌來。暗罵一句娘,導演有啷子好?逼得女人以身捐職,男人象拉皮條。嗨,一出道就得拉皮條。一陣闇火過後,不覺無盡愁,千絲萬縷在心頭。剛回來時的那番高興勁,頓時化為一江冬水,淺淺流,慢悠悠。
陸團長一邊說此次機遇得到不易,一邊說著妹啊我會時刻關注這件事的發展的。如有可能,有關具體情節可以和導演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迴旋的餘地。說這話,他惶惶然,惕惕然,一帶而過,更加強調機會機會,總之,機會一旦把握住,其他的事可以隨機應變。再說你們小恩小愛的人在一起,還愁逼不出個諸葛亮的妙主意來?導演,導演咋個了,他只不過是個俗人,我不信一個俗人能戰勝兩個聰明的妹妹和兄弟?說到臨場應變,吳兄弟就不用說了。
吳智的隨機應變在南眳這種小地方算是綽綽有餘,但是到了大地方只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況他的前途還在別人手裡捏著呢,哪裡又有餘暇顧及其他事呢?
“啊啊啊,哈哈,你們說呢?”
“不管咋個說,我還得……”她接過那份合同,抿嘴悽迷一笑,“我想想吧。”
吳智道:“那還不謝謝團長?”
她仍然那麼悽然地笑著,雙眼望空:“哥,有個問題我不明白。”
她的話重又聚焦了六道目光。六道目光,三番心情。
“啷子問題?”陸吾清想,以下的對話得謹慎謹慎再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