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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待著。
&ldo;你做得很對。&rdo;
&ldo;謝謝，現在我感覺好多了。&rdo;
&ldo;我在這方面有經驗。如果塔拉還活著，如果他們有一點放她回來的意思，他們會在這個問題上妥協的。沒有做成交易的惟一原因是他們不想‐‐或者說不能。&rdo;
不能。儘管我的大腦只有極小一部分還保持著理智，但對此能夠理解。我提醒自己我受過訓練。要一步一步地來。&ldo;那現在怎麼辦?&rdo;
&ldo;就按以前的計劃作好準備。我這兒的裝備多得是。我們會給你裝上無線電器件。如果他們打回電話，我們已準備就緒了。&rdo;
我木然地點點頭。&ldo;好吧。&rdo;
&ldo;同時，這裡我們還有其他什麼可做的事嗎?你就一點也聽不出那個聲音嗎?關於穿法蘭絨的男子，關於那輛麵包車，關於其他任何事，你想起了什麼新線索嗎?&rdo;
&ldo;沒有，&rdo;我說。
&ldo;你在電話裡提到在地下室裡發現一張cd。&rdo;
&ldo;是的。&rdo;我飛快地把那張光碟的事和vd標誌告訴了她。她拿出一個便箋簿，草草地記了下來。
&ldo;那張盤你帶在身上嗎?&rdo;
&ldo;沒有。&rdo;
&ldo;沒關係，&rdo;她說。&ldo;眼下我們在紐瓦克。我們可以看看從這家vd能得到些什麼東西。&rdo;
十八
莉迪亞舉起那把西格&iddot;紹爾226型手槍，槍口向上。
&ldo;我不喜歡剛才那個樣子，&rdo;她說。
&ldo;你做得對，&rdo;赫什說。&ldo;我們現在咔嚓一下，這事就算了結了。&rdo;
她凝視著這件武器，渴望扣動扳機。
&ldo;莉迪亞?&rdo;
&ldo;我聽著呢。&rdo;
&ldo;我們這麼做是因為這事簡單。&rdo;
&ldo;簡單?&rdo;
&ldo;是的。我們以為這錢來得容易。&rdo;
&ldo;很多錢。&rdo;
&ldo;千真萬確，&rdo;他說。
&ldo;我們不能這樣就算了。&rdo;
赫什看到她的眼睛濕潤了。他知道這不是錢的問題。&ldo;不管怎麼樣，他也被折磨得不輕，&rdo;他說。
&ldo;我知道。&rdo;
&ldo;想想你剛才對他的做法，&rdo;赫什說。&ldo;如果他自此再也收不到我們的訊息，他會在疑惑和自責中度過自己的後半生。&rdo;
莉迪亞挪過去坐到赫什的膝蓋上，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到他懷裡。他用巨大的雙臂按住她，一會兒莉迪亞就平靜下來了。她感到安全而平靜3她閉上眼。她喜歡這種感覺：並且她知道‐‐正如他一樣‐‐這種感覺從來不會持久，永遠都不覺得夠。&ldo;赫什?&rdo;
&ldo;唉。&rdo;
&ldo;我想得到那筆錢。&rdo;我知道你想。&ldo;
&ldo;我還想，要是他死了就再好不過了。&rdo;
赫什抱緊了她。&ldo;那就是下面要發生的事。&rdo;
十九
我不知道對最有價值偵查所能有什麼期待。也許有一扇粗糙的玻璃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