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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形象洪水般地向我湧來，我盡力控制著不去想她。
&ldo;那又怎樣?&rdo;
&ldo;我們發現她的屍體時，&rdo;裡甘說，&ldo;她一絲不掛。&rdo;我的心開始顫慄，這種感覺沿著胳膊傳下來，刺痛著我的十指。
&ldo;你不知道嗎?&rdo;
我強忍著不動聲色。&ldo;難道她……?&rdo;我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ldo;不，&rdo;裡甘說。&ldo;除了彈孔外，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rdo;他又做著那個幫助我理解的歪頭動作。&ldo;我們就是在這個房間裡發現她死了。她經常在這裡裸體展示自我嗎?&rdo;
&ldo;我告訴過你。&rdo;我努力跟上他的思路，&ldo;她當時穿著牛仔褲和-件紅色外套。&rdo;
&ldo;那就是說她當時已經穿上了衣服?&rdo;
我想起了淋浴的聲音，我記得她走出來，將頭髮甩在身後，躺在床上，把牛仔褲套到屁股上。&ldo;是的。&rdo;
&ldo;肯定嗎?&rdo;
&ldo;肯定。&rdo;
&ldo;我們把整個房子都搜了一遍，沒有找到一件紅色外套，當然也沒有牛仔褲。她有好幾套衣服，就是沒有紅色外套。你不認為這很奇怪嗎?&rdo;
&ldo;等等，&rdo;我說。&ldo;她的衣服不在她身邊嗎?&rdo;
&ldo;不在。&rdo;
這不合情理。&ldo;那我看看她的衣櫥，&rdo;我說。
&ldo;我們已經看了，當然，你可以去看。但是我還想知道的是，她穿完的衣服在衣櫥裡是怎麼擺放的，你能告訴我嗎?&rdo;我回答不出來。&ldo;你有槍嗎，塞德曼醫生?&rdo;
又轉到了另一個話題。我努力跟上他的思路，但是腦袋天旋地轉。&ldo;是的。&rdo;
&ldo;什麼式樣?&rdo;
&ldo;一枝史密斯≈威森38式手槍，是我父親的。&rdo;
&ldo;你放在哪兒?&rdo;
&ldo;臥室壁櫥裡有個小隔間，它就在頂層一個保險箱裡。&rdo;裡甘的手向後伸去，拖出那個金屬保險箱。&ldo;是這個嗎?&rdo;
&ldo;是的。&rdo;
&ldo;開啟。&rdo;
他把箱子扔給我，我接住了。灰藍色的金屬冷冰冰的。不僅如此，令我吃驚的是它輕飄飄的。我把密碼鎖轉到右邊的密碼上，把它開啟。我撥開那些法律檔案‐‐汽車契據、房契和資產評估證一但這只是增加了我的緊張感。頃刻之間我就明白了，那枝槍已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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