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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我的確記得這個地方已經清掃過了,難道我們沒注意到?之前我還特意叮囑那些幹活的師傅不要亂扔這些垃圾,本來是一番挺好的風景,被這些小東西弄得一團亂。&rdo;於文鵬回話讓人感覺似乎他比文哥更在乎這裡的環境。
&ldo;可能是你們自己的仍的菸頭吧!&rdo;小裴搭了一句。
&ldo;不會啊,文哥抽的煙是白色的菸嘴,我抽的煙是點八的中南海,也是白色的菸頭,你看這兩個菸頭是黃色的,好像才仍在這裡沒多久。&rdo;我們不知道於文鵬到底想說什麼。
&ldo;你們不是說你們僱傭的那些工人才走沒多久麼,也許是他們幹活的時候扔下的。&rdo;齊思賢隨便插了一嘴,我們其他幾個人也對於追究這兩個廢菸頭沒抱什麼興趣。
&ldo;走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仍這兒就仍這兒吧。&rdo;文哥似乎此刻也不想關心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邊走邊說,&ldo;等會兒我們去了樓頂再給你們嘗點好東西。&rdo;
嘗點好東西,也沒具體說是什麼,這還真吊我們的胃口。
繼續往前走,別墅後面也是一大片的草坪,只是在距離我們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間孤零零地小房子,同樣是磚紅色的牆壁,和主體樓相互映襯著那凝重而復古的色彩。
&ldo;文哥,那個小房子是幹嗎的?&rdo;林童問。
&ldo;也沒什麼用途,我也就進去過一次,裡面淨是些鏟子,鋤頭什麼的,好像以前有誰在這片後花園種過蔬菜。&rdo;文哥用手指了指遠處一小塊雜草凌亂的土地說。
&ldo;男耕女織,夜不閉戶的生活啊!&rdo;小裴好像別人講什麼他都必須插一嘴。
&ldo;那是,我手裡要是有足夠多的人民幣,說不定哪天就真的找個山溝溝過閒雲野鶴的生活了。&rdo;文哥也調侃道。
&ldo;寫寫書,搞搞文化啥的,說不定文哥就真能成為一代聖賢了,整不好還能成為一個傳說呢!&rdo;小裴用一種怪腔怪調繼續貧著嘴,逗樂也許是他的天性。
幾個人沿著別墅的外圍走了一圈,因為有一棟龐大的建築物擋在眼前,我們也無法三百六十度地領略這裡的風景,於是文哥提議去頂樓看看。
大家重新進入到別墅,文哥先讓於文鵬領著我們去樓頂等他,自己則去書房拿點東西。
要上到樓頂就必須透過三樓的儲藏室,於文鵬開啟房門的一瞬間,一股撲鼻的潮氣讓我不禁咳嗽了幾聲,那是一種夾雜著木頭在水裡浸泡很久之後變質發黴的臭味兒,雖然窗戶敞開著大半,可這種味道的仍舊沉積不散,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能產生的氣味兒。估計現在這種嗆人脾肺的味道已經滲透進了儲藏室的各個角落與牆壁,以及堆積在這裡的亂七八糟的物體中。
誰也沒有心情在這間黴氣四溢的屋子裡多呆半分鐘,一個個皺著眉頭,捂著口鼻,跟在於文鵬的後面,透過屋內狹長的樓梯徑直上到了樓頂,那樓梯是木質的,踩在上面的每一腳都能擠出&ldo;咯吱,咯吱&rdo;的響聲,這是我平日裡最討厭的聲音,那種感覺就和用手指去刮玻璃制黑板一樣讓我渾身發毛,起雞皮疙瘩。
時近黃昏,鉛黑色的雲層在天空空肆意地翻滾,堆疊和擠壓出各種怪異且有趣的形狀。昏暗和陰沉也接踵而至,日頭在西方勉強從雲縫裡擠出最後的一絲光亮,後悔剛才沒能把我的數位相機也帶上來。
雖然時間稍稍晚了點,光線也不盡人意,可登高望遠,加上迎面而來的徐徐清風,整個人的心胸頓時豁然開朗。此時此地,我能體會到夏炎姐邀請她的室友梅雨薇來這裡度假的用意了,有時候對病人使用心理療法要比藥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