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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扭傷腳踝,那可就幫了兇手大忙,只能淪落為&ldo;人為刀俎,我為魚肉&rdo;的下場了。
回到屋內,我環顧了一下四周。也許我的這個逃生計劃還有一線希望,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可以把被褥,再不行的話把兩個窗簾都扯下來,一起扔到樓下,再跳到這些緩衝物上,這樣一來,就能保證最大限度地不受傷害了。
如此想著,我就去把床上的被褥都集中堆放在了一起。至於窗簾的話,暫時還是不要動了,我可不想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回到電腦桌前坐了一會兒,想做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做什麼。
我在桌面新建了一個word文件,在頁面的第一行打出兩個字――&ldo;遺書&rdo;。
我沒寫過遺書,從小學到高中的作文課上,老師也從來沒教我們寫過。
我看著頁面上的那個小豎條一閃一閃的,自己居然發了半天呆,才在頁面的第二行碼出幾個字――&ldo;寫給我敬愛的父母&rdo;。
剛想動手繼續寫下去,也許是上天有意捉弄我,音樂播放器裡恰巧播放&ldo;bterpodexter&rdo;的《hittheroadjack》,聽到這種稀奇古怪的爵士樂,看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寫的遺書,好一會兒苦笑。
我索性打消了寫遺書的想法,開始回想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先是舒馨的死狀,她死的實在是過於血腥和恐怖。雖然前幾次發生的殺人事件也都很恐怖,殺人方法各有不同,但是兇手並沒有表現出&ldo;嗜血&rdo;這個特徵。
白雪的屍體上找不到一滴血液,也只是她的房間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血色的梅花。
齊思賢推斷說林童是被火活活燒死的,縱然恐怖,但是沒有見到大片的血跡,也許就算留有流血的痕跡,也很可能被大火給燒毀了。
小裴的後腦雖然也有流血,但流血量並不算多,況且他是被扎帶勒住窒息而亡的。
舒馨的身體上遍佈著數不清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液染紅了差不多整張床鋪,好像殺人的手法在一夜之間就驟然升級了,難道兇手格外地仇視舒馨嗎?非要用一種最殘忍,或者對兇手來說是最解恨的手法來殺死舒馨?這讓我想起了發生在學校的那件兇殺案,會不會是同一個兇手?如果是,那我們這些人和在學校被殺的那個地痞流氓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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