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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殺人容易埋屍難,但這一條顯然不適用於身處明末的餘誠。 一張草蓆裹身,就是在現代小有名氣的神偷唐俊榮最後的結局了。 作為除餘誠之外第二個來到明朝的人,也算得上是餘誠的半個“老鄉”,所以餘誠對唐俊容有些優待,至少叮囑劉二牛給挖個坑埋了,沒有讓他曝屍荒野。 “夠了吧?” 付應平跺了跺腳下的泥土,還好天氣暖和起來,土壤鬆軟,挖起坑來也輕鬆許多。 “一個歹人而已,沒把他扔去餵了野狗就算好了,還管他坑夠不夠深。”劉二牛嘴裡發著牢騷,伸手把付應平拽了上來。 徐望將草蓆裹著的屍體扔進挖好的坑中,慣常沉默的他突然說了一句:“這賊人和東家有些像啊。” 付應平已經從坑中出來了,聞言又跳回去揭開草蓆看了一眼,埋怨道:“胡說八道,你說哪裡像了?” “頭髮。” 付應平聽了不由失笑道:“不就是和東家一樣頭髮短了些嗎?這也能叫像?” 劉二牛在一旁催促道:“什麼像不像的,快些埋了,東家那邊還等著呢。” 徐望不再說話。揚起鐵鍬向坑裡填土。 其實他想說的是現在草蓆裹著的人,與東家相像的不是外表,而是其他相同的表現。比如頭髮,那顯然是被人用心修剪過的;比如所穿衣服的材質,市面上從未見過等等。 將坑填平後,劉二牛還用鏟子在墳頭拍了拍,最後把鐵鍬塞進徐望手裡說:“你看東家這次帶出來那麼多人,卻指定了讓咱們三個來辦這事兒。這是對咱們的信任吶,咱一定得把事兒給東家辦妥當了。” 三人埋好了屍體,離開樹林回到大路,與在社兵保護下的車隊匯合前往田莊。 這次前往田莊,幾乎將餘誠留在開封的人手抽光。車隊裡除了楊念晴兒,還有付應平母親照管著的一干幼童。除此之外,車隊裡還有四輛馬車上裝著新收購來的一批藥材。 如今開封城裡的親信只剩下剛生產完的樊虎夫妻,負責看顧城內無雙閣與慶餘堂兩處產業。 到達田莊後,楊念帶著巧兒收拾屋子,餘誠則帶著晴兒去往私塾。 教晴兒讀書,餘誠開始還很有耐心,可有了田莊後,餘誠的精力被牽扯大半,導致晴兒的學業也耽擱了下來。現在田莊有了私塾,正好可以將晴兒也安排進去。 私塾的教室只有兩間,按照餘誠的指示,田莊孩子被分成了三個班,八歲以下的孩子一個班,八歲至十二歲一個班,十二歲以上一個班。 十二歲以上的孩子裡被收養的不多,大多數都是田莊子弟。這個年齡的孩子已經算得上是半個勞力,還是餘誠下了死命令,讓他們每天早晨到私塾上課,下午參與勞動。 每天早晨馬瑞圖都要點名,點名不到的學生,都要將名單彙報到李河處,由李河處罰學生的家長。這麼來上幾次,學生和家長都自覺多了。 見到餘誠,馬瑞圖不卑不亢的行禮,餘誠笑著問:“先生這段時間教書可還適應?” 馬瑞圖道:“還好,只是社兵訓練太過喧鬧了些。這田莊毗鄰大城,並無匪徒襲擾,為何還要訓練這許多民壯啊?” 餘誠道:“生逢亂世,只是讓田莊有些自保之力而已?先生要是覺得吵鬧,我讓他們換到遠處訓練。” “這是我的義女晴兒,以後也要在私塾讀書,勞煩先生了。晴兒,向先生問好!” 晴兒行禮問好,馬瑞圖還考校了幾句,晴兒也能答對六七成算是過關了。 餘誠與馬瑞圖交談了一會兒,答應為私塾再建兩間教室後,餘誠又去李河那邊聽了李河的彙報,最後才回到自己在田莊的院子。 這麼短的時間,楊念已經帶著巧兒將屋子徹底打掃了一遍,整個院子煥然一新。 “老爺,這邊院子還不如開封的宅子一半大,要不找匠人再蓋幾間房子?” 來之前楊念還以為擁有一處田莊,房子總小不了,沒想到田莊裡竟然是這麼一種情況。所有的空地都搭的窩棚,人滿為患,竟似有些乞丐窩的樣子。 餘誠敷衍道:“不急,只是暫時的,過幾個月就不一樣了。” 實際上是再過幾個月,田莊的第一批產出就能收穫,田莊中的百姓也能夠整合到一起,那時餘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