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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機,放在耳邊。
男人說話的聲音不時從裡面傳來:&ldo;那些人都是些無業遊民,平時做個偷雞摸狗攔路搶劫的事,這次既然指名了要找焦糖她同學的麻煩,應該也是收了錢替人辦事的。&rdo;
徐燃點了點頭,想到白天焦糖身上的傷口,眼神暗了下去。
他推開打火機,有風吹過,火光微微晃動。
漫不經心般的點了點頭:&ldo;這樣啊。&rdo;
電話聽筒裡,男人的聲音略微上揚:&ldo;怎麼,就這麼算了?&rdo;
指腹往下推,打火機蓋子被合上,徐燃的眼眸微微眯起。
像一頭潛伏在黑夜裡的狼。
&ldo;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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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害怕周女士會擔心,焦糖特意囑咐周濤,千萬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
前幾天她剛從阿富汗去了伊拉克,每次她換地兒焦糖都很擔憂。
即使她說了沒事。
焦糖咬著筷子,心裡沒底的問了一句:&ldo;舅舅,我媽真的會沒事吧?&rdo;
因為兩人都不會做飯,所以這些天都是點的外賣。
在部隊平時做什麼都急,就連吃飯也是。
周濤三口兩口就快吃完了,抬頭看著焦糖,見她一臉不安,伸手在她頭髮上薅了一把:&ldo;放心好了,你媽命大,會沒事的。&rdo;
她低頭:&ldo;我爸之前也是這麼說的。&rdo;
周濤手頓住。
&ldo;他說他命大,會沒事的,結果還是……&rdo;
兩句話一說,焦糖的眼睛就紅了。
她爸媽都是戰地醫生,焦嚴死的時候她才八歲,聽說全身都是槍窟窿眼。
她媽那幾天一句話都不說,和平常一樣,給病人包紮換藥。
只有在夜晚,她才會一個人看著焦嚴的照片輕聲抽泣。
那個時候的焦糖就躲在窗戶外面偷偷的看,風很大,她只穿了一條單薄的棉麻睡裙,卻不覺得冷。
太難受了,難受到所有感官都好像失靈了一樣。
周濤安慰她:&ldo;放心好了,會沒事的。&rdo;
飯吃完以後,周濤送焦糖去了補習班。
即使她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還是不得不屈服。
她還以為回了國就是解脫了,沒想到她媽居然還有這麼一手,遠端操控她的弟弟來管教她。
這日子沒法過了。
焦糖連連嘆氣。
最後在嘆息中看到了白芷。
兩人居然還報了同一個補習班。
焦糖在她身旁坐下,從書包裡抽出課本:&ldo;真巧。&rdo;
白芷抬眸,見來人是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這人在學校都不學習,居然還來報補習班。
&ldo;被你家人逼來的?&rdo;
她一眼就看清了一切。
焦糖無奈點頭。
白芷:&ldo;怪不得。&rdo;
兩人都算不上話多的人,白芷專心的聽著課,焦糖一看書就困。
打了個哈欠就趴在課桌上睡著了。
模模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推自己,她睜開眼睛,白芷正收著文具和書包:&ldo;下課了。&rdo;
焦糖伸了個懶腰,將用來墊著睡覺的課本收回包裡:&ldo;明天見。&rdo;
焦糖轉身,才走了兩步,就被人給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