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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恕手指在桌上輕敲,將內心的煩躁和焦慮具象化,“裝什麼?”
封瀝輕嘖一聲,“瞧,還在裝,許挽挽,可別放過他。”
許挽挽抬頭瞪了封瀝一眼,“你話太多了。”
許挽挽又轉頭看向應恕,“你說裝什麼?”
應恕收回手,眸光落到許挽挽身上,“你想聽什麼?”
“她在逗你。”龍玄鉞冷不丁出聲,冷眸盯著應恕,“女生都這樣,喜歡逗傻子玩。我們家玲瓏說的。”
應恕:“……”
這人什麼來頭?腦子似乎有點問題。
許挽挽:“……”
怪不得靈兒一直說家裡有個傻子,原來真是個傻子。
“許承,我有點事,得先告辭了。”
黑髮男人看出情形不對,有了許挽挽和龍玄鉞,有點像許家的家宴,他不適合留下了。
至於把許挽挽帶來,黑髮男人與許承交換了一個眼神,明白了他或許是有什麼大動作。
如今不過是提前做個預告。
其他年輕人也一一告別。
包廂中留下相熟的幾人。
“哥哥,你帶我過來,究竟要做什麼?”許挽挽又回到許承身邊,“應該不是看無聊的廝殺吧?”
“不是。”許承應下,帶著許挽挽站到護欄前,指著即將上場的金髮男人,“在外面遇到困難,記得和家裡說。”
許挽挽眨了眨眼,“哥哥,我教訓過他了。”
底下的金髮男人渾身戰慄,被馴獸師緊緊箍住胳膊,否則隨時會逃離。
男人的身份很尷尬,國外某個大家族的私生子,但也是繼承人之一。
他在國外仗著身份地位,騷擾許挽挽,想要強取豪奪,還暴露身體。
許挽挽讓人打了他一頓,趁著這次假期,趕緊回國放鬆放鬆。
“哥哥,教訓一下就好,沒必要這麼……極端。”許挽挽猶豫了一下,勸道,“他的家族挺有影響力的,不要涉險。”
許承雙手撐在護欄上,鳳眸微眯,“如果連你都護不住,我大概是真的廢物。”
許挽挽張了張嘴,沒接話。
唯一敢罵許承是廢物的,只有許褚和。
許挽挽一直知道父子倆的互相看不順眼,但是從不知道原因,她試圖讓倆人好好相處,但是從沒有成功過。
許承唇角勾著笑,“再者,又不是讓他和獅子決鬥,玩點好玩的。”
許挽挽疑惑,看向男人背後必死的灰色命途上。
只見,男人被扒下衣服,綁在場中間,全身潑上蜂蜜,戰戰兢兢嚎叫。
馴獸師牽來一隻小山羊。
山羊伸出舌頭,一下又一下舔舐男人身上的蜂蜜。
每舔舐一下,場中便熱烈一分。
許承轉過身,靠著護欄,將手搭在許挽挽胳膊上。
姿態親暱,“下週我陪你出國,那麼大個湯瑞萊家族,蠶食一年,清算大概一年,兩年後,做挽挽的成年禮,怎麼樣嗎?”
許挽挽仰頭看向許承,依稀有幼時的輪廓,但又異常模糊,五官英挺優越,睫毛下落著陰影,絲毫不掩飾他的凌厲不可置疑。
許挽挽抿唇,環住許承的腰,靠在許承懷裡,“嗯。”
包廂裡又是另一番光景。
“許挽挽腳踩三隻船?”龍玄鉞目光在許承應恕和封瀝身上掃了一圈,直言不諱,“長得還行。不過許挽挽眼光不如玲瓏。”
應恕眼皮一顫,“你誤會了。那是挽挽哥哥,我們是挽挽的朋友。”
應恕對龍玄鉞的觀感已經從傻子,到了自戀且眼瞎的傻子。
龍玄鉞沉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