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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索性就沒在管，全炸了。”
隨後譚雅又問：“克里，你覺得那些核彈，是從太空扔下來的嗎？”
克里想了想：“應該是吧……我見過戰術核彈發射，那都是在大氣層內平射，在末端時才會墜落，但那些核彈，我感覺是砸破了天空，像隕石一樣，從天外扔下來的。”
“難怪尤里會在南極修那麼多那玩意……原來是為了防止天降核彈。”
馬爾翁也不太清楚了，他對厄普西隆的瞭解止步於天蠍組織與厄普西隆軍決裂之後。
倒是程英，思考了半天，隨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我知道了，是蘇聯人。”
“蘇聯人？”
“蘇聯的軍隊不是全都被心控了嗎？”
程英搖了搖頭：“地球上的都被心控了，可其他星球並沒有。”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異口同聲道：“月球？”
程英點了點頭：“應該沒錯。”
程英看著燃燒的篝火，火光倒映在她的瞳孔上，讓這位女獵手的面容多了些明豔：
“月球上有蘇軍這個事情，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差不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你們還記得一年半前——我指的是阿拉斯加內的一年半前嗎？當時，沃克網偵測到月球方向有大量的核爆訊號。”
阿拉斯加時間線的一年前對應的應該是現實裡的四個多月前。
現實裡的四個月前，克里應該還在亞馬遜雨林的倖存者營地生活。
但經程英這麼一說，克里也開始回憶起來。
還真回憶起了一些事情。
當初，倖存者營地因滲透者暴露而覆滅之後，剛剛晉升英雄的克里覆滅雨林裡的前線基地，為營地的遇難者報仇。
隨後他掩埋了營地內的遇難者。
在修葺周柏的墳堆時——就是修那個中國小動員兵墳墓的時候，克里在他墓前喝了很多酒。
昏昏沉沉之際，他彷彿看見月球在閃。(詳見第21章)
現在想起來，那可不就是核彈在宇宙爆炸後的閃光嗎。
程英繼續說：“從那時起，沃克網就推斷月球上可能有人，結合大反抗軍後期加入的中國部隊，其中部分將領給出的相關訊息：
他們說蘇聯借用了一部分中國的技術，重新定位了太空衛星，藉此利用瑞典繳獲的宇宙火箭獲得了登陸月球的能力。
應該就是那時候，也就是心靈終結戰爭末期，蘇聯人登上了月球。”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譚雅，最為吃驚。
蘇聯不是早亡了嗎？
程英嘆了口氣：“你們可能不清楚，當初在白令海峽的時候，大反抗軍也想著奪取火箭登陸月球躲避尤里來著。只是沒想到蘇聯行動要比我們還快得多。”
馬爾翁驚歎道：“對啊，往地球扔核彈，這像是蘇聯能幹出的事。”
譚雅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厄普西隆到處修那麼‘天劍’裝置，原來是為了防止月球上的蘇聯人把核彈扔頭頂上。”
說罷，譚雅又苦笑道：“我們的情報系統可夠爛的，當初還以為蘇聯早滅亡了呢。”
遠在阿拉斯加正在喝下午茶的伊娃·李少尉突然打了個噴嚏。
克里也笑了：“厄普西隆，焚風反抗軍，月球蘇軍，原來這個世界仍然是三足鼎立。”
馬爾翁提醒道：“焚風反抗軍又出不去，至於月球蘇軍，我不認為他們能在厄普西隆軍手底下堅持太久，月球上可沒那麼多資源可供發展。現在厄普西隆應該是沒騰出手收拾蘇聯殘部。”
程英倒是認真思索了一下：“要是我們有辦法，把月球上的蘇聯人救下來就好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