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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宦官?”
“這自是不勞皇上費心,左右不過是個不中用的宦人,你若是捨不得,我也不強求。”
伯禎再三思慮,問:“允了你,你便能消氣?”
“自是如此。”
“那成。”
玉娘笑了,道:“無事不登三寶殿,皇上有何事且說明了罷。”
伯禎褪下衣裳,臥在玉娘身畔,伸手將她攏入懷中。
玉娘掙扎,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伯禎將她摟緊,在她耳邊道:“宮中複雜,小心隔牆有耳。”
玉娘也就任其為之。
伯禎見她不掙扎了,也就言簡意賅的說了趙稚親訪災區救難民一事。
玉娘聽了,低聲問道:“你想如何?”
伯禎亦壓低聲音,於她耳邊輕言:“朕與你說,自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不知愛妃對此事有何見解?”
玉娘被他撥出的熱氣擾得不太舒坦,耳周的肌膚一陣滾燙,便自顧自的將頭偏離了些“賞。”
“賞?”伯禎有些訝異,要知,他與玉娘說這事的用意有二,一是欲借刀殺人,二是探其可有無謀略。
“不但要賞,且要重賞。不過在他回京之前得要將他意欲謀反篡位的事給散播出去,群眾百姓不重在位者是誰,只在乎是否能讓他們安居樂業,眼下國泰民安,若有人謀反,自是少不得一番殺戮,受害者無非是無辜百姓。如此一來,趙稚反,黎民百姓定不允,一時間也就不能發難,若不反,任他趙稚有何豐功偉績,於百姓眼中也只是個受人敬仰的臣子。趙稚志得意滿歸來時恰逢流言兇猛,你端個賞罰分明,倒要叫天下人知道,你乃明君也。”
伯禎聞言,心中霎時驚濤駭浪,此計竟比他殺人滅口來得妙,橫豎都是叫他得利,不免為她的才智暗自叫好,若是生得男兒身,定為棟樑之才啊!轉念一想,又有不安,“依愛妃所言,實在妙哉。可若這趙稚一干人等不顧百姓意願,定要行事,又當如何?”
“若生事,你名正言順的擒拿反賊,又有何懼?就怕他不反呢!”
“短兵相接,必然是兩敗俱傷。倘若他國起賊心,這可不是走向了亡國之路?”
玉娘聞言,道:“自古便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別國君主又不是傻,你們都窩裡反了,此時不借機攻陷又待何時?”
伯禎頓時啞口無言,便覺著失了顏面,道:“可有一舉兩得的法子?”
“暫時未曾想到。”
“就寢罷。”
因著先前的這些子不愉快,伯禎對玉娘本無半點旖旎之心,可這會子,溫香軟玉在懷,心中憂愁暫解,不免心猿意馬。經這一番言語又知這玉娘才智非凡,也就不由得想叫她對他死心塌地,又知她是個不好拿捏的,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這男人征服女人無非就是那麼些子事。
於是,摟著她的手也就不老實了。隔著那輕薄的褻衣在那隆起的肉。丘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好似巡察領地般,一處不落。軟綿綿的,熱乎乎的,就好似那剛出爐的麵糰似的,可不叫人喜歡。真個恨不得狠狠的掀開這礙眼的衣物,好仔細的看看這叫人迷戀忘返的肉兒究竟是長成何等模樣,可真如雪中梅般白中一點紅,雨中荷般豔中幾許嬌?這般臆想著可不得了,可不就想至上回差點兒就能窺得個清楚明白!偏生叫這人給作弄了去,遺憾之餘有憶起了那時的喜悲,只覺得遍體一陣酥。麻,那腿中央的物事尤為最,仿若此時此刻也有那滾燙的紅燭淚落至他身般,痛後生爽意。
其實,那回他也是得了些趣味的,只是抹不開面子承認罷了。
思及此,伯禎不由得有些懊惱的咬上玉娘裸著的白玉頸,先前是真個用了些子力道,見玉娘掙扎,罵他瘋子,他才放緩力道,尤為愛憐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