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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有活人嗎。”
程佳華扭頭看了我一眼,抬回頭道:“鬼知道呢,也許死在太空裡千年不腐,也許登上了火星,幸福生活。總之地面上沒人,我估計他們很難回來。”
那這樣的話,空間站裡的那些宇航員的處境,要比我們還慘。
陳莉姍插話了:“電影裡面不是講,地面上發生了災難,科學家們都會帶著大家到地下去住了嗎?航拍起不了什麼作用吧。”
“狗屁。”吳林禹把菸頭丟進了火堆裡,“怎麼就沒科學家帶我們下去,我看吶,毒死人的東西,就是外國那些科學家搞出來的。”
“都說了是電影嘛。”陳莉姍按著相機說,“只是給你們多拓展一條想象的路徑。”
“要對這事兒追根溯源的話,估計得說上一晚上。”程佳華躺到了枕頭上。
“說一晚上,也都是在瞎猜。”我說。談論這些東西,就跟談論政治是一樣的,只能像無頭蒼蠅一般的去瞎猜,去編纂。病毒是如何產生,為了什麼目的而產生,又是如何爆發,這些上層的東西,我們這些普通人哪能觸碰得到呢。
如果空間站的宇航員們還活著的話,他們也許知道得比我們多一點。
陳莉姍和我坐在一條鐵軌之上。側過頭,就看到她在盯著相機螢幕發呆。相機螢幕上顯示的圖,就是今天她在火車站拍的。
她發現了我的眼神,便說:“這張我拍得很滿意,在給它想一個合適的標題。”
“取名字有什麼用,又發表不出去。”吳林禹說著湊過頭來。
“打發時間。”陳莉姍抿了抿嘴唇。
“既然是在火車站拍的,我看就叫火車站吧。”吳林禹歪起頭,看著熒光屏說。
“你跟周志宏一樣不會取名。”陳莉姍白了他一眼。
“我聽說那些照相的,一般都用地名來做標題的啊。”吳林禹無辜的說。
“我看看。”程佳華拿過了相機。
他對著螢幕思索了一會兒,就挽著相機的掛帶,說道:“看不到盡頭的列車,由車站,一路延伸進天際。馬背上的人,背對鏡頭,努力想找到列車的盡頭。嗯,意味深長,深賦寓意,我看就叫等車來吧。”
“你還懂照相?”吳林禹問他。
“等車來?”陳莉姍唸叨了兩遍。
程佳華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用疲憊的語氣說:“嗯,等車來。”
之後,眾人圍著篝火,又聊了一會兒。後來身體越發感覺寒冷,四人就披上被子,躺到枕木上的床單上了。腦袋陷進軟綿綿的枕頭,身上蓋著感覺透不過風的被子。頭頂是黑夜,旁邊是篝火,這幾樣東西加在一起,竟讓我覺得舒適無比。
“我記得,”躺著的程佳華說話了,“火車上的廁所都是直通鐵軌的,那我們躺著的地方,會不會有……”
“那你記不記得,火車進站前,廁所都是不給你用的?”吳林禹反駁他說,“這裡離車站不遠,沒那些髒東西。就算是有,也早就沉入地下當肥料了。”
程佳華仍不太相信,他的鼻子不停的嗅來嗅去。
吳林禹投過一個白眼,抽掉最後一口煙,然後將步槍上好膛,放在身邊。我往火堆裡添柴的時候,程佳華又蹦出了話語:“你們知不知道,有種自殺的方法,就是臥在鐵軌上。”
“然後等車來。”他加重了語氣。
陳莉姍笑了一聲。
“所以,我們睡在鐵軌上,要是救援隊的火車,剛好今晚開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