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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走上去叫住王叔,理出兜裡的手槍子彈,拿給王叔。王叔疑惑的看著我手裡的子彈,然後再看看笑著的吳林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這腦瓜子也精靈喲。”王叔笑著對吳林禹說,然後接過了子彈。
我取下步槍的彈匣,邊走路邊往裡灌回子彈。我數了數,就還剩十發了,看來吳林禹掉了不少。
不過這倒不是問題,吳林禹背心上的彈匣袋裡都裝滿了彈匣,說不定揹包裡還有呢。我們五個人,有他這一支槍也夠了。
這條水泥路很巧妙的取了山地裡的直線,兩三公里的路程,我們就走回了國道。往回望,還能看到沿著山路修的盤山國道,彎彎曲曲的不知得走上多久。看來腳下這條水泥路,為我們節省不少路程和時間。
“我想坐車了。”周志宏抱怨著說。
“你不是說人多走著好玩嗎,現在又多了一個人,更好玩了呀。”段可接他的話說。
“這個人如果沒有得到充足的睡眠,做什麼都沒力氣。”周志宏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說。
“我又不像你們那樣能很早就睡著,高三的時候我晚上做題做習慣了,早了根本睡不過去。”周志宏又說。
“這裡有車,你願意坐嗎?”段可指了指路旁剛好出現的一輛貨車,問他。
這輛貨車撞在國道拐彎處的水泥墩上,也許是及時踩了一腳剎車,才沒有衝出國道外。貨車的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坐著兩個死人,應該是死了很長時間了。有段時間沒有看到過屍體,我倒有些好奇。我睜大眼睛看向裡邊,但發現兩具屍體都耷著頭,看不到面部。
周志宏很是好奇的繞到貨車前邊,抬頭就看到了駕駛座裡的屍體,只好握著揹包肩帶悻悻的走開了。
難聞的腐臭,正催促著我快些離開這裡。
“並不是睡不著,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我扇開氣味對周志宏說,“在大學寢室裡,我也想早睡,可是室友們根本不會給你早睡的環境。”
“但是,現在周圍有環境了,你睡覺時什麼都不想,一會兒就能睡著了。”我接著說,“要不你今晚試試。”
吳林禹轉過頭來,對我們說:“你們都錯了。”
“要是累了,你晚上無論如何都能睡著。”他說,“我剛從大學裡轉到部隊裡的時候,跟你一樣,晚上睡不著。”
“但那裡是部隊啊,誰管你睡不睡得著,反正每天五點半就要起床,開始那三個月,每天都要搞訓練,累得你想當逃兵回家。晚上回到營房,大家倒頭就睡,誰還有空說晚上睡不著啊。”
“這麼說的話,你的意思是我運動強度還不夠?”周志宏問他。
“對,你的問題就是做事做得不多,但想得多。”我說。
“那兵哥,你覺得什麼運動,強度非常大,做了晚上能睡著。”周志宏不理會我的話,問吳林禹。
“負重跑。”吳林禹笑著說。
周志宏低頭想了會兒,對吳林禹說:“那這樣,兵哥,你把你的包拿來我背,負重跑我累不下來,負重走路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當真?”吳林禹問。
“嗯,你取下來吧,揹我這個,我這個輕。”周志宏堅持著說。
“行吧,我就當做好事,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吳林禹笑著說,然後取下了迷彩揹包。
然後他倆走到路邊,把包放在水泥護墩上,交換著背到身上。吳林禹的軍用迷彩包不知裝了些什麼,剛背到周志宏身上,就讓他欠出身子才能保持住平衡。
“怎麼樣?”吳林禹拿起周志宏的旅行包,關切的問他。
“還好。”周志宏憋著氣說,然後欠著身子往外走出幾步。
“不行的話,咱就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