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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耕助有個住在神戶的朋友,說話的腔調就跟眼前這位年輕人十分相似,因此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對他多了一份親切感。
“算了、算了,你走吧!下回不要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否則就算你沒有偷竊的念頭,也難保別人不把你當賊看。”
“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那麼我走了,請你代我向那位頭髮捲曲的大叔說聲對不起。”
年輕人很有禮貌地向磯川警官一鞠躬之後,就背起茶褐色的揹包緩緩朝對面走去。
金田一耕助望著那個揹包,突然想起先前他和磯川警官坐在石椅上聽錄音帶的時候,彷彿也有一個揹著同樣揹包的年輕人站在離他們十公尺遠的岩石上,拿著望遠鏡眺望遠處的海面。
(難道那個望遠鏡所瞄準的地方是刑部島?)
金田一耕助心中頗感納悶,他轉頭望向磯川警官,只見磯川警官凝視著那位年輕人離去的背影。
“警官,你好像非常在意那位年輕人。”
這句話真是說中磯川警官的內心深處。
磯川警官大吃一驚地回頭看著金田一耕助,過了半晌才幹咳一聲說:
“金田一先生,那個年輕人的裝扮是否就是一般人所說的‘嬉皮’?”
“這個嘛……我不是很清楚‘嬉皮’的定義,不過我想他和一般人所說的‘嬉皮’不一樣,因為他的穿著打扮雖然不修邊幅,但言行舉止卻頗有禮貌。總之,我覺得他是那種什麼都想看一看的人。”
金田一耕助說完,便喃喃自語道:
“I WILL SEE EVERYTHING ONCE。”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金田一耕助才大夢初醒地說:
“對了,警官,你剛才的話還沒說完,請你繼續那個話題吧!你是怎麼知道在錄音帶裡說話的那個人和刑部島有關係呢?”
“這個嘛……”
磯川警官搔了搔頭說:
“那是因為青木死在雲龍丸甲板上的第二天,刑部島的村長——刑部辰馬正好向警方報案,他說島上有一名觀光客——青木春雄從昨天晚上就下落不明,因此……”
“你懷疑那個失蹤的青木春雄,就是死在雲龍丸甲板上的‘青木’?”
“嗯,而且那個人在臨終前還留下令人費解的遺言,像是在說什麼秘密似的。金田一先生,你去刑部島時,順便調查一下這件事吧?”
“好的。對了,刑部辰馬是不是大膳先生的親戚?”
“嗯,聽說是他的侄子,而且村議會的成員幾乎都姓刑部。”
“警官,你還有關於失蹤的青木春雄的訊息吧?”
“嗯……聽說那個叫青木春雄的遊客是在五月五日的傍晚來到刑部島,他在島上閒逛了一大之後,便在‘錨屋’旅館歇腳。
‘錨屋’以前是青樓,現在則是島上一家著名的旅館。對了,那家旅館的老闆就是你準備前去拜訪的刑部大膳,他已經八十歲了,不過當地人都說他老當益壯……”
“這件事我聽越智先生說過。然後呢?”
“青木春雄大概對刑部島非常感興趣,因此在島上停留兩個禮拜左右。經常與島上的長輩們談論一些島上的事情。可是,從十九日晚上起他就下落不明瞭,村長等了二十四個鐘頭,依然不見他的人影,只好向島上的駐警報案,因此我們才得知這件事。”
“青木春雄失蹤之後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尋找他的蛛絲馬跡嗎?”
“刑部島有個地方叫做‘落難淵’,就是從前平家的七名武士跳海自殺的地方。青木春雄失蹤後,島上的居民發現有一件風衣掛在通往那座懸崖的途中,而且那件風衣是青木春雄投宿‘錨屋’時穿在身上的衣物,上面還繡著‘AoK’這幾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