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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主樓後邊打掃的傭人看到了衣服繩子,她抬頭往上看,與滑到一半的、停在半空中的顏顧對視了,她驚叫著:「夫人!危險!」
她呼叫著引來了許多人,管家也趕來了,最後別墅裡的所有人都來了,烏泱泱一群人擠在下面,你一句我一句。
「夫人堅持一下。」
「太危險了。」
「床墊馬上來了。」
「夫人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呢?」
「……」
顏顧聽得耳朵疼,他抬頭望著天空,隨後惡作劇似的搖晃著身子,下面又是一陣驚呼。
「動作快點。」管家高聲道:「都閉嘴。」
瞬時鴉雀無聲。
「夫人,床墊很軟。」管家望著顏顧道:「慢慢下來吧。」
下面的人都眼巴巴等他下來。
顏顧覺著有些無聊,他思考了一會,辜負眾望地往上面爬回去。剛爬上來坐在窗臺上,管家和家庭醫生推門而入。
「夫人有沒有受傷?」
顏顧攤開手掌,上面是那晚騎摩托車摔倒擦傷,現在已經結痂的傷口,「不知道,應該沒有吧。」
管家:「您先下來,讓醫生檢查檢查。」
顏顧聽話的從窗臺上下來,伸出手給醫生檢查,醫生剛拿出放大鏡,顏顧突然往門口跑去,不料眼前一黑,一頭撞在硬邦的胸膛上,上方傳來陳景澤的聲音,「鬧夠了沒有?」
至此,別墅裡的各棟樓,各個視窗都安裝了防盜網。
被關的第三天。陳景澤也不出去,待在主臥的電腦桌前辦公。
顏顧在陳景澤大腿上坐著,上半身靠著陳景澤,大多時候是睡著的,醒著的時候,呆呆的望著窗外被風吹得搖擺不定的樹梢,晃蕩著一隻腿。
晃著晃著把陳景澤的慾望晃出來了,被陳景澤壓在桌上做了兩次。
被關的第四天。顏顧看了一部小甜劇。
被關的第五天。顏顧按照記憶裡的畫面畫出別墅的花園湖泊。
被關的第六天。顏顧又在陳景澤身上聞到了女人的香水味,和那天的一樣。好在陳景澤洗完澡之後這種味道就沒有了。
陳景澤朝他伸手,他猶豫了一下,勉為其難的小步走到陳景澤那裡。
陳景澤抱著他溫存了一番,然後開啟電腦辦公。
他趴在陳景澤胸上,陳景澤過快的心跳聲穿過一層衣服打在他的耳膜上,他抬手攬緊陳景澤的腰,下意識想晃腿,忽而想起那天他被陳景澤壓在身下的畫面,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說,「我想玩貪吃蛇。」
陳景澤把自己的手機給他,密碼還是以前那份密碼,他點開微信,漫無目的地翻著好友列表,最後點進通訊錄,看到孫玉和孫潔還在,他問:「我可以邀請孫潔孫玉過來做蛋糕嗎?」
陳景澤邊敲鍵盤邊道:「後天可以。如果你要做什麼吃的分給別人,你管我吃不吃,不能落下我的份。」
顏顧心裡酸酸的,「知道了。」
被關的第七天。陳景澤陪著顏顧看電視。
手機鈴聲響起,顏顧剛摸上遙控器,準備摁小音量,陳景澤已經拿著手機起身出去了。
記憶裡似乎沒有存在過陳景澤避開他接電話的情況。
他也不看電視了,站起來在房間踱步,過了一會,跑到門邊敲門。
門外響起一道聲音:「夫人有什麼吩咐?」
顏顧沒說話,他側身退了一點,胳膊肘碰到了旁邊的花瓶,而後「咣當」一聲,花瓶碎了一地。
過了兩秒,陳景澤推開門進來,略顯慌張,「在幹什麼?」
「站著別動。又不穿鞋。」陳景澤踩進碎片裡,將顏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