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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溫蠻靠近,傘內的世界多了一分灼熱的空氣,兩人肩膀微微挨擠,是一把傘心照不宣的旖旎。司戎把傘偏向溫蠻那一邊,這樣的禮貌包裹真實的心跳,讓他在照顧對方之餘,也有正當理由和溫蠻拉進距離。
黑色的雨幕和傘面,隔絕了外面世界氾濫成災的光汙,在這個小小的世界中,只剩下溫蠻白得耀眼。眉眼是濃墨,面板是瓷白,明明都是簡單色彩,這張臉卻有一種昳麗的豔色,像攝取人理智和靈魂的美麗怪物。
但司戎心裡一清二楚,即使溫蠻是什麼漂亮怪物,那也是他主動撞上去的。
司戎早就注意到溫蠻了,他敢說所有人不可能不在意這個在酒店門口站了很久的青年。司戎也看著一茬茬的人悻悻而歸。沒有人得到青年的賞臉。
他是在等誰嗎?司戎甚至有些生氣,為那個竟然敢讓青年等這麼久的人。
司戎從宴會的中場,一直看到散場,宴會中所做過的一切、所說過的言語都是機械的敷衍,他一點也記不住,只看著別人始終沒有成功,青年也始終沒走。
司戎想,那他也要去到青年的跟前,去爭取一次機會。
他沒辦法無動於衷地看著對方從自己視線離開。
而他是最幸運的,溫蠻沒有在等誰,或者說,他得到了溫蠻的垂青,所以溫蠻在等他。
成熟穩重了大二十來年的男人,這會心裡也有些飄飄然了,藉著同撐傘的機會,司戎想離溫蠻再近一些。他靠近了,感受到更明顯的溼熱氣息,像夏季急來的悶雷大雨,而現在是深秋。
司戎突然停下,還握住溫蠻的肩膀。
一探體溫。
“你在發燒。”
“是嗎。”溫蠻知道,那是他的分化期正式到來。
咖啡廳臨時改地,比它更近距離的是折返回去的酒店。溫蠻堅持不去看醫生,司戎只能尊重他的決定,而酒店也是溫蠻的提議。
“我休息一下就好。”
他看著面前的人類。
“你陪我嗎?”
他的話夠直白了,殺傷力比他一開始說的話還要厲害,司戎當即就扶著溫蠻回去開了一間豪華的總統套房。
進門後,氣氛更曖昧,司戎覺得
自己紳士到底是個搬石頭砸腳的壞主意,他忍得頭皮都要炸了,卻還是先問溫蠻難不難受。
“我讓前臺送體溫計。”
“你有哪裡不舒服?”
分化期的灼熱從骨頭裡崩裂開,溫蠻已經有些頭暈眼花,連同腰間也泛起酥麻的癢意,在他的眼睛裡,司戎的臉已經並不清晰,但溫蠻卻十分滿意。
“不用。”
他拉過司戎的手。並不怎麼用力,但卻牢牢制住了對方。
一隻手已經成為了他的奴隸,其餘的身體部位很快都一起繳械投降,溫蠻攀上了他的獵物,這個人類的胸膛寬厚溫熱,細聽還有心跳咚咚的聲音。溫蠻的手摁在這裡,虛虛地握住了這個戰利品。
他抬頭,輕聲命令道:“吻我。”
這句話好像有失獵人的風範,溫蠻又改口:“你不要動,我來。”
司戎的手蓋住了溫蠻下半張臉。虎口嵌在下頜,拇指微微地蹭捻著溫蠻嘴角,帶著挑逗與憐惜,反覆地摩挲。
“不。”司戎垂下頭,“你在生病。
“應該是我主動為你服務。”
司戎銜住的唇,好像都泛著溼熱的氣息,一同被充分調動的還有嗅覺。司戎聞到了溫蠻口中淡淡的幽香,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但卻能裹挾著理智一點點滑坡,司戎起初並不想在初吻留下不好印象,可他還是逐漸吻得深入、投入。
房間只有一盞落地燈在亮。司戎坐在椅子裡,溫蠻側坐在他身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