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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哀莫大於心死。
其實,這是錯的。你如果還能想到這句話,證明你其實還有思維,還可以思考。還能在悲哀裡抽出時間來小傷感。
你還有力氣顧影自憐。
痛到極致是什麼。是不痛。所有的意識都被抽離,整個世界就與你無關。行走坐臥,一概不知。打你一下你不疼,不給你飯吃你也不餓,看別人哭,看別人笑,都是別人的。甚至連自己,都是別人的。
我是誰?誰是我?渾渾噩噩的,不知所終。
已經是第三個月了。
杜律不曾說過一句話。
醒來她就悄無聲息的坐在那裡發呆,給她東西她就吃,困了她也會睡。外表看起來和正常人無異,可是她不會笑,不會哭,不會說話。
去看最好的醫生,醫生說:“她精神受到了極大地打擊。可能腦子出了問題,把自己封閉了起來,很有必要到精神科入院治療一下。”
可是統共住了不到三天。
王潤之把她接出來的那天,揹著她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路。他揹著她走過了他們初相遇的教室,三教309,給她說著那天的情形。那麼多年過去了,阿律,你是否還記得你跟我說“也好,那就咱們兩個交往吧。”你的眼睛那麼明亮,你笑著,有一顆小虎牙鑽了出來。
是的,我都記得。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越大越婆婆媽媽的了。不就是跟你說說那天的事嘛,怎麼著鼻子就酸了呢?
還是不如你瀟灑啊。你看看你,遇到事情就只會躲起來。跟個鴕鳥似的。是,我是個男人,理應我來扛著。可是,你如果不給我回應,我也會辛苦的啊。
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你看看,這是咱們經常去吃飯的“食為天”。你給我寫了一首情詩。你還記得嗎?你肯定都忘了。其實那不是你寫的。是你五姐寫的是吧。我這幾天又把那情詩默了一遍,我讀讀給你聽,你聽著,要是我錯了一個字,你就起來打我啊。
那首詩是不是這麼寫著來著?
每次,我從你身邊經過,而你不看我一眼的時候。你可知道,我有多難過?
每次,你從我身邊經過,而我只能靜靜的守候的時候,你可知道,我有多失落?
每次,我獨自坐在窗前看月亮的時候,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每次,午夜夢迴的時候,那回蕩我胸臆間的失落,在在的提醒我,我是多麼的,多麼的喜歡你。
只求,只求你給我個回應。哪怕只是淡淡的一個微笑,哪怕只是輕輕的一個眼神,也足以,慰藉我寂寞的心靈。
阿律,是不是這麼寫著來著?
呵呵,這是你當初給我寫的。現在拿來形容我,真是再好不過了。這就是上天有眼,總算報應到我頭上了麼?
你肯定在偷笑。你肯定在偷偷的得意。好吧,那就讓你得意好了。不過,得意不要憋在心裡,告訴我一下,我保證不說一句,讓你笑個夠。好不好?
咦,到了銀沙灘了哎。
那次是烤肉。你生不出火來,被風嗆了滿臉的灰。黑黢黢的和個非洲小泥猴一樣。呵呵,最後還是我幫你生火的呢。你找我啊,就算是找對人了。我以前和美女們出去吃烤肉,稍微秀一下生火的技術,總能博得滿堂彩。哈哈哈~好好好,我不說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是不是?而且,有了你,以後我也不敢出去打野食了。可是,你要快快好起來,要不然,我真不要你了啊。
然後;然後又發生了什麼呢?
阿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又看上了他?你是怎麼又愛他愛到如此深刻?深刻到你的心裡眼裡再也沒了其他人的影子,深刻到你即便遍體鱗傷也要不管不顧的衝上前去?
你告訴我,沈司給你吃了什麼東西?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