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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看到剛剛的一切。
她只覺得龔小秋對木子峻長情,即使被拒絕過依然不願意放棄,這不正是那時自己跟她說過,要勇敢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把握自己的幸福麼?
她能怪龔小秋麼?不能!只能說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木子峻即使已經成親,她也可以求他收了她當小妾。
她對於木子峻來說,什麼都不是,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權力去要求木子峻不能與其他女子在一起。除非,他自己把她當做是寶,情願為她守著一方清池。
而這對她來說有點奢侈,上一世在那個講究男女平等的時代,男人與女人之間都尚且不能從一而終,更何況是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
夜風吹這麼久,她也算清醒了很多。
踏著月色,孤獨地行走在回家的小道上。
院子裡,陳氏正坐在廊下就著燈籠微弱的光縫製衣衫。她手裡的那件衣衫是做給阿全的。本來才剛起了個頭,以為離冬天還遠著便不急著趕工,突然阿全說要離開元下坊半年,這件衣衫無論如何都要在後天之前趕工做好。
陸真真見陳氏聚精會神一針一線地穿行在手裡的半成品衣衫之上,心裡頓時覺得她也是個可憐的女子。
陸志山雖然不濫情,卻也不專情,陳氏多好的女子。如今卻在此挑燈縫製遊子的衣衫。
“娘……”陸真真走到廊下,低頭看著陳氏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陳氏頭也沒抬,用牙齒咬斷一根線之後又皺著眼睛繼續穿線。“你也幫不上,就進屋去歇息吧。”
陸真真沒有反對,本來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若換了平時,就算她幫不上忙也會到屋裡給陳氏倒杯水喝下暖暖身子。可是今日她卻只點了點頭。便轉身進了屋子。
屋裡黑漆漆的,從陸展賀的房間裡偶爾傳來跟阿全兩個的對話,她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背靠著牆壁。以前,木子峻的房間就在自己房間的隔壁,兩人只一牆之隔,那時候兩人還曾站在視窗聊天到很晚,還在某一個雨夜一起抓賊。還……
以前的種種。在她腦海中無比清晰的重播了一次。
忽然覺得,她與木子峻的相識竟是那麼奇妙。那時她以為木子峻見陸依依長得美開口幫她出頭的,沒想到最後陸依依竟被他反咬一口。事後,他竟然找自己邀功,那時若不是儒是不滿,只怕她與木子峻之間的關係定是與現在相差很多吧!
原本她不敢對他動心,但是後來動心了,那也是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而讓她興奮的是。他也對自己動情了,兩情相悅,不是應該一輩子在一起的麼?為什麼他們兩個卻因為一句話而變成如今這般?
陸真真頭扎進膝蓋,眼淚無聲往下落,心裡的痛,令她無法呼吸。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想了好多好多關於以前兩人的點點滴滴,夜深,她聽見陳氏進屋閂門的聲音,然後她也躺倒床上去,流著淚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她醒來時,只覺得頭痛欲裂,喉嚨乾燥,整個人一點兒精神頭也沒。若依自己估計得沒錯,她定是昨天夜裡著涼了。而這段時間以來,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身體積熱已深,這才這麼容易就著涼感冒了。
甩甩頭,生病了又如何?日子還是照樣要過,況且阿全明日就要與楊逸一起離開了,她今日一定要進城為他們買些東西。
來到屋裡,陳氏早已起來,跟秀秀兩個一起坐在椅子上包荷葉飯。她突然想起昨天老侯說何忙收昨天打了秀秀,仔細瞧了瞧,秀秀右臉頰上果然青紫了幾塊。
雖然有心想安慰幾聲,但是自己身體累得不行,再加上她心情也糟糕到極點,似乎自己沒有什麼資格去